蘇銘把心一橫:“此女嬌小玲球,若空穀幽藍,讓人心生楚楚動人之感,望其體態輕盈、蓮步珊珊,柔美飄逸,可知其身體還算健康,不過膚色卻並非白中透粉,而是一種不健康的慘白中略加萎黃,此乃血實心虛之相,我評七分吧!”
原本想看笑話的幾人,咧開的嘴不由變圓。
黃將軍更是瞪大眼睛道:“那個,那個蘇先生還會看病,這麼遠你還能以膚色就可以知其病?這,這個也太神了吧!”
韋魯斯不由合上剛剛張大的嘴,吧唧了幾下嘴道:“俺服了,這選美也能從醫道上說出來,還真是,真是別出一格啊,俺真服了,話說回來了,小銘兄弟,你這七分是代表過啊,還是不過?”
其他人也不由伸著脖子聽著蘇銘的話。
蘇銘撓撓頭道:“七分算是過了啊!”
盯著他的幾人,方才縮回脖子,連連點頭道:“喂,是可以過。”
“那就是佳了。”
其實大家心裏也明白,這風塵女子是肯定會有病的,而且花柳病也不是傳說,以往的花魁之中有這樣的病的也不一定沒有,如今有蘇銘這樣的醫師,似乎一下變的更加專業更加權威了。
試想,有醫師在,最少有病的不會再得花魁,這就明顯的比以往要更有話語權了,所以這桌上的人,不自覺的腰杆挺了幾分。
比賽還在繼續,這一隊十人組下去後,又上來十人。為了防止觀眾的視覺疲勞,首先衣著顏色上變了,先前是粉色絲紗,現在改為了綠色的絲紗,雖說有厚紗遮麵,但觀眾仍然感覺看的如醉如癡。
豐盈窈窕的有,豐姿冶麗的有,千嬌百媚的有,柔美飄逸的也有。
每個男人心中都大呼過癮啊,平日裏哪裏可以如果過眼癮啊。
三樓的評團更是頻頻舉牌,推出一個又一個的靚姐兒。
日頭已從正午斜向了西,看台之下的觀眾仍是熱情如火。
這時一排麗人再次上台,為首的一個一現,就立即引起了場上的一陣騷動。
這麗人身著同樣白色絲紗,內裏卻明顯比別人穿的嚴實一些,絲紗之內一件清涼的吊帶露肩裝,露出圓潤滑膩的珍珠肩,把她那衣服架子身材襯托的玲瓏浮凸,穿著透明玻璃吊帶的胸衣,碩大波濤洶湧的輪廓若隱若現,裸露兩條修長白皙嫩藕一樣的手臂,自然的垂於小腹之上。
不堪一握的腰肢上紮了一個寬的誇張的獸皮腰帶,最驚人的是她那兩條白的反光,漂亮炫目的長腿,穿著一條短的不能再短的皮裙,整個露在外麵,白色絲紗中若隱若現,讓人一見之下口中幹渴。
足裸渾圓線條優美,十個腳指上搽著鮮豔的紅色,扭身間那段白皙粉嫩的小腰與平坦沒有一絲脂肪的小腹讓韋魯斯、黃將軍人等大吞一口口水。
“這,這個怎麼樣?”韋魯斯有些結巴的指著台上,向蘇銘問道。
蘇銘也被這麗人的完美身材所打動,不由歎了一口氣道:“龍城有佳人,絕世而獨立,果真稱的上窈窕淑女了。”
黃將軍一拍桌案道:“好的,俺老黃是滿腹的話說不出來,被蘇先生這句龍城佳人,絕世獨立給說了出來,好,此女不佳還有何人!”
說著,抓起桌上的牌子就要舉起來,卻被邊上的人一把拉住。
黃將軍牛眼一瞪道:“管兄,有何見教啊!”
被黃將軍稱為管兄的一笑道:“黃將軍,你的牌子拿錯了吧!”
黃將軍低頭一看,臉上一紅:“管兄見笑了,莫怪莫怪,俺老黃一時激動拿錯了牌子!”
他這直爽的一語,讓同桌的人會心的哈哈大知,蘇銘對他的印象也好了幾分。
黃將軍再找牌子卻見韋魯斯笑嘻嘻的拿著那麵佳字牌正對他晃悠,這黃將軍知道要不回來,眼珠一轉,起身從邊上不遠的文人桌案上搶過來一套筆墨紙硯,揮筆寫了個字,然後翻過來紙呸了一口唾沫啪的粘在那麵寫著良的牌子上,洋洋得意的向韋魯斯揚了揚眉毛。
韋魯斯不由笑著指了指他手中牌子道:“黃哥,你這不是造假個佳牌吧!”
黃將軍看也不看他,一仰頭道:“小子,和老哥鬥,你還嫩點,嘿嘿。”
眾人不由大奇,黃將軍卻是按著牌子不讓眾人看到。
待到舉牌時,韋魯斯呼的舉起手中的佳字牌,眼睛卻瞄向黃將軍那邊。
隻見黃將軍牌子上潑墨,寫了一個鬥大的絕字。
這一溜二十個佳字中插了一個絕字,果然十分醒目。韋魯斯不由大歎這黃將軍果然是虎將奇招。台上台下,突見這桌上出了絕佳兩字,不由一陣大笑,接著掌聲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