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魯斯連忙拱手道:“見笑見笑,咱與幾位相比那是望塵莫及啊。”
“咦,你小子這是拐彎罵咱們啊,當咱們粗人聽不出來啊!”
那壯漢走過來,一下摟住了韋魯斯的肩道。
“小子,長本事了啊!”
先前那位黃將軍也跟著大笑,轉眼看著蘇銘道:“韋魯斯,這是你朋友?麵生啊。”
韋魯斯趕緊推開人道:“這是蘇先生,蘇銘,這名字聽過沒有?玄羅一聲笑的那位!”
—聽這話,幾個人對視一眼,立即熱情的招呼蘇銘:“吆,早就聽說過那首玄羅一聲笑,原想著寫出此曲的,一定是位英雄豪傑人物,今天一見,果然是同輩中人,哈哈。”
另一人道:“你聽說?呸,老子可是會唱,那玄羅笑是吧,哈哈,蘇銘兄弟,哥幾個可是挺佩服你的,來來,咱們坐下說。”
說著,就拉蘇銘找一桌坐下來。
三樓上其他的人見了韋魯斯不過點了點頭,或是揮一下手示好,並沒有走過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文人與武人之分果然是明顯。
韋魯斯的老爹韋亞瑟公爵同時又是軍機大臣,自然屬於武人一係,這也是三樓武人對韋魯斯熱情的一個原因。
就在蘇銘他們談論之際,三樓的人漸漸多了起來,突聽有人喊道:“皇子到!”
四位皇子全到了,他們被待女引到了三樓正中桌前坐下。
四人並未與任何人說話,這是要顯示一下皇家之威嚴,其他人自然也都識趣的未去搭訕。
大皇子玄臏看看天色,淡然道:“差不多了,可以開始了。”
有人立即向下傳話,不大一會,青苑樓張媽媽出現在小廣場中的舞台上。
今天這鬥花魁是在青苑舉行,主持自然由老鴇張媽擔任。
隻見這張媽媽蓮步輕邁,身如輕風佛柳身體搖曳著走到舞台中間,向皇子們這方向微微一躬身:“今朝由青苑組織此次大賽,青苑上下深感榮幸,奴自當竭盡所能辦理此次大賽,鬥魁比賽,已勝行數載,示我皇朝之安樂富康之美意,顯我皇朝女子之多姿,比賽比著公正、公平、公開的原則進行,此次比賽分為三階,一階賽資,兩階賽才藝,三階定花魁,下麵先請諸眾欣賞這賽前之舞。”
張媽說完退下,眾人卻不由交頭接耳,花魁之賽,一般開始是比賽身段、資色,卻沒有什麼賽前舞,這讓眾人心中大奇,不由竊竊私語。
就在這時,一排排身著粉、黃、綠的女子,手持飄逸絲帶從舞台後麵,緩緩蹬上舞台,並錯落有致的站好。
耳聽鼓聲陣陣漸漸響起,接著絲竹之聲回應,台上諸女子開始隨著音樂緩緩舞動起來。
這王孫貴族看過女子群舞,卻未見過這麼多人一起起舞,不由瞪大了眼睛,台下百姓走卒更是不堪,他們哪裏見過這陣式,眾女子紗群舞動,香風陣陣,玉臂美腿與絲衣之間若隱若現,直叫他們全都伸長了脖子,墊著足尖,張大了嘴,看的眼花繚亂。
蘇銘倒是沒太在意這個女子群舞,並不是他見識多廣,是因為他的心思一開始就被走上三樓的四位皇子所吸引。
皇子,本來在蘇銘心中,那就是比元魘低一級的人物,當然,他也知道丞相,國師,王爺的存在,但他內心就是這樣的感覺,雖說原來見過玄囂,但他還是對這四位魔皇皇子充滿好奇心。
蘇銘偷偷的觀察著這四位端坐在桌前的皇子。
剛剛發言的玄臏明顯就是大皇子,大皇子玄臏,身材高大,長的一幅濃眉大眼,鼻子高挺,嘴唇寬厚,國字臉,此時麵帶微笑,頻頻點頭,果然一幅仁厚之君的樣子。
玄臏左手邊,一人似乎比玄臏更為壯實高大,狹長臉,劍眉,同樣的鼻子高挺,隻是比玄臏多了一臉的胡須,顯的英武非凡霸氣十足,他現在正閉著眼睛,像是思考又象是練功的樣子。
魔界中左手為上,右手為下,再加上這閉目不問外事的樣子,蘇銘確定這就是二皇子玄滅。
玄臏右手邊的這位,不用說,就是三皇子玄穹了。
玄穹同老二玄滅的臉形一差不多,眉毛卻是又細又長,再加上那鷹勾鼻子,薄嘴唇,一看就是一幅尖酸刻薄,陰損狡詐之人。
至於坐在二皇子左邊的玄囂,蘇銘是見過的,此時玄囂正嘴角含笑,似乎得意著什麼。
隻聽山呼般的喝彩聲突然響起,蘇銘的注意力被吸引到了小廣場的舞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