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囂虎目圓瞪,身體巨震,他萬沒想到蘇銘竟然會唱到了他,而且是唱出了他心中的事,唱出了他的心聲,更說出了他說不出的豪情,愛江山,更愛美人,他差點叫好,話到嘴邊才生生忍住,他竟然怕打擾了蘇銘這一曲!
其他的男人也如定了格一般,哪個英雄好漢寧願孤單啊,這青苑中人哪個又是甘於寂寞的?
好兒郎渾身是膽,壯誌豪情四海遠名揚,試問誰不想當英雄,誰不想揚名天下知?
這紅塵中打滾的人又有幾個甘於人下的?這唱的簡直是痛快!
蘇銘琴聲三轉,灑脫、逍遙的意味更濃。
人生短短幾個秋,不醉不罷休,東邊我的美人,西邊洛水流。來呀來個酒,不醉不罷休,愁情煩事別放心頭。
這最後的灑脫不羈,狂放任性之意大出眾人意外,卻又大感正對了心植。無論是悲的,喜的,愁的,怨的,感動的動情的都感覺想要馬上狂飲高歌一把。
愛江山,更愛美人,蘇銘又起*,人生短短幾個秋啊,不醉不罷體。
終有人動情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投杯於地,隨著蘇銘唱道。
“來呀來個酒啊,不醉不罷休!”
漸漸的,大廳中的人再無意之間身份地位,齊聲合唱起來。
愛江山,更愛美人!
。。。。。。
次日,老街區,蘇銘居住之所。
元瑤與艾薇兒看著蘇銘,那目光包含著深深的敬意。
如今元瑤的聲音已是恢複如初,聲音甜美如黃鸝鳴叫一般的清脆悅耳。
而艾薇兒卻未能完全恢複,聲音有些低沉但已不沙啞,倒是有些別樣的磁性韻味。
邊上的沈嫣笑容如花的看著蘇銘道:“蘇先生,她們姐妹怎麼樣?”
蘇銘放下號脈的手道:“情況挺好,挺穩定。艾薇兒姐的恢複的慢一點,不過不要再吃那偏方了,慢慢治,一周後會恢複的。到是元瑤姐恢複的挺快,現在基本上沒有什麼問題了。隻是,我這裏有味藥,你們要長期服用最少要服用三個月。
蘇銘說著,拿出一盒藥丸,放在桌上。
元瑤指著藥丸道:“先生,這藥?”
“這藥是清毒的,你們的嗓子雖得已治愈,但你們所中的毒藥的毒性卻十分的詭異頑固,現在還沒有完全清除,這藥是我初步煉治的,你們須要長期服用。”
元瑤與艾薇兒互視一眼,向蘇銘一福道:“多謝先生。”
沈嫣開口道:“我們姐妹聽聞先生昨天去了青苑。”
聽沈嫣這麼說,蘇銘臉不由一紅。他後來才知道青苑是什麼地方,
“那個,韋魯斯勳爵帶我去的。”
元瑤三人一看蘇銘窘迫的樣子,不由掩嘴莞爾。
元瑤原本活潑,現在聲音得治,便恢複了原本的性情,嬌聲道。
“嫣姐的意思是說,先生可是為青苑留了一曲啊。”
艾薇兒也道:“先生此曲一出,可謂唱響了整個魘龍城啊,今個兒還有姐妹議論道如能見先生一麵,便是送先生金銀也要和先生共度春宵,嘻嘻。”
“不,這可不行,你們千萬不要告訴她們我的住處啊。”
蘇銘被她這麼一說,臉更紅,連忙擺手道,說著汗水都流下來。
艾薇兒與元瑤一聽,立即嘻嘻哈哈笑作一團。
蘇銘更窘,他完全沒有想到元瑤與艾薇兒的性格這樣,與有病時不言不語完全不同的。
沈嫣暗自拉了一下元瑤姐妹,示意她們不要太肆意,微笑道:“先生吾怪啊,她們兩個小丫頭就是這麼調皮的,不過,她們說的倒是真的,先生真乃玲瓏心,竟知我們這等人之苦,先生那曲雖是灑脫不群,但卻不可再唱。”
“為何?”蘇銘一愣。
“先生詞中講愛江山更愛美人,卻是有些不當,怕有人會接此生事,壞了先生。”
元瑤倒不以為然道:“愛江山有什麼啊,大家都可說愛江山愛國土嘛。”
艾薇兒搖頭道:“還是嫣姐說的對,如果沒有人使壞還好,如果有人使壞就。。。。。。瑤姐你想,當初不是有人冒了先生的名,昨兒不也是那人與先生衝突的嘛。”
蘇銘酒脫道:“一首曲子而己。”
元瑤與艾薇兒一聽卻急了:“先生怎可妄自菲薄,先生大才才可出此曲,不然千年不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