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是誰呢,原來是韋大公子啊,剛聽說你病了,要死要活的,沒想到卻在這裏見到你。看來傳言不可信啊,像韋魯斯大公子這種人,就算是病也是花柳病,就算是死也是死在女人肚皮上嘛,哈哈。”玄囂斜著韋魯斯,嘲諷道。
先前的那個老鴇張媽媽一看這兩位爺眼看著就要掐起來,趕緊打圓場道:“二位爺,到我這小地方都是來尋開心的嘛,怎麼能為兩個姑娘就吵起來了,這要讓香兒萍兒知道了,還不把這兩個丫頭樂死,二位爺太抬舉她們了。”
韋魯斯與玄囂一聽,知道這是說他們的身份在這邊吵會讓人看笑話,便同時哼了一聲,拂袖而去。
丁豹從劍十三身邊走過時,手掌在自己脖子上比劃一下,以示要殺劍十三。
這動作韋魯斯沒有看到,蘇銘卻看清楚了。
“站住,你是什麼人?為何剛剛威脅我的人!”
自從蘇銘藥治了幾個病人之後,漸漸的心理上己發生了改變,他自己倒沒有感覺到,但像今天的這事,如果放在以前,他可能不會說什麼,像當初在青訓營時,別人欺負他,他也沒說什麼,還是李耀陽替他出的頭。
但今天,他看到別人威脅自己人,卻站了出來,說明他真的成長,也更自信。
蘇銘說這句話的時候,注視著丁豹,同時也認出了這個那天晚上與虎子一起修理的人。
丁豹有些小聰明,他根本不和蘇銘對話,直接躲到後麵,他知道現在不是他出聲的時候。
玄囂哪受得了這個,特別是韋魯斯一起的人敢訓斥他的人,他不能裝沒聽到,不然就是向韋魯斯示弱。
“你又是什麼人?看你穿的這樣難道青苑現在什麼人都可以進了嗎,嗯,張媽媽?”玄囂沒見過蘇銘,更不知道他的身份,所以,隻問了蘇銘一聲,就開始拖著長腔質問起老鴇來。
“這位爺,這位爺。。。。。。”老鴇不認的蘇銘,自然是先勸說蘇銘,她叫著爺向蘇銘身邊一湊,低聲道:“這位可是四皇子,不得了的大人物,你怎麼。。。。。。”
蘇銘皺眉向後退了一步,卻倔強的道:“我又沒問他,我是問方才的那個人,他對我的人無理,我自然不會放過他。”
玄囂聽了這話不由一皺眉,這蘇銘是與韋魯斯在一起,但原來同韋魯斯在一起的人多了,可別人從沒有這麼明顯與他衝突的,這個生麵孔倒底是哪裏來的?
他不認的蘇銘,枕流君倒是認得,當天見蘇銘與幾個兵士在唱歌時,他是聽到了,後來又冒了蘇銘的名,被墮仙樓的姑娘很是棒了一把,再加上文人與武人衝突,多數文人倒是支持他,原本與他無交往的人現在也都對他十分和善。
在這情況下,他碰到蘇銘,先是心裏一驚,正想著怎麼讓蘇銘不向外說透歌的事時,蘇銘與玄囂起了衝突,枕流君心中大喜,立即踏前一步道:“哪裏來的野小子,在此無禮,來人,給我轟出去!”
在枕流君看來,這蘇銘絕對不會同韋魯斯是一路,蘇銘的身份明顯就是下九流,而韋魯斯卻是公爵之子,兩人怎麼會走在一起啊,就算真是一路的,他感覺韋魯斯也不敢把玄囂得罪死了,再說,他枕流君是抱四皇子大腿的人,四皇子不能罵人,他當然要當這狗腿子了。
這枕流君畢竟不是魘龍城長大的人,當然不清楚韋魯斯與玄囂從小的恩怨,也不知道韋魯斯更是敢與玄囂拳腳相向的,所以,枕流君失算了。
韋魯斯現在的心裏比枕流君更喜,蘇銘與玄囂衝突,他樂的見到,這也正好拉近蘇銘的關係,他二話不說,走上前去,一揚手就給了枕流君一個大嘴巴,這一聲清脆的響聲,不僅把枕流君打愣了,就蘇銘也愣了。
蘇銘沒想到笑嘻嘻的韋魯斯想做就做,說都不說,這也太幹脆了吧,剛老鴇說了,這可是四皇子帶的人,難道他為了自己連四皇子也就這麼得罪了?
“韋魯斯!”玄囂大怒,他指著韋魯斯沉聲道:“你太無禮了。”
韋魯斯完全沒把玄囂憤怒的樣子看在眼中,嘻嘻一笑。
“四爺,我這替你教訓奴才呢,你不感謝我,還罵我,真可是不識好人心呢!”
“我的人哪裏用的著你來教訓,還說是為我,你今天不說出來個道理,就別怪本皇子翻臉!”
“切,我可告訴你,這位蘇先生可是有大背景,大身份的人,你的奴才剛剛敢罵他,我扇他一個耳光是輕的,道理我講了,你愛信不信,要翻臉嘛,你真當小太爺怕你!”韋魯斯挺著大肚子,一臉痞子像的晃悠著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