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銘接著又說:“這幾首曲子,現在還不能告訴你們,等你們兩天後再來時,我再看情況,再說吧。”
元瑤與艾薇兒知道蘇銘是怕她們忍不住會唱,會對嗓子有害,心中感動下,連連向蘇銘跪拜。
其實魔界歌妓與人界歌妓的地位差不多,也是社會底層人員,如果不是沈嫣她們還算小有名氣,這金錠子是拿不出來的,但蘇銘卻對這禮十分反感,他總感覺別人在他麵前跪來跪去的十分不舒服。
“兩位姐姐快起來,其實小銘也沒做什麼,當不得你們如此大禮,還有這金子。。。。。。”
沈嫣忙攔住蘇銘的話:“先生不僅醫治我們姐妹,更賜下活命之曲,形同再造,這禮當的,至於這些錢財對我們來言,這一首佳曲可是萬金難受,更不要說像先生大家的絕品之作,我姐妹隻拿這些東西略表寸心而己,如先生這也不收,我們姐妹還怎麼做人?”
蘇銘看她講的情真意切,知道自己再說無益,隻得點了點頭道:“那就愧領了。”
“先生客氣。”
蘇銘沉吟一下,有些猶豫的道:“蘇姍姐她真的沒事吧?”
沈嫣噗嗤一笑:“小姍沒事,我早己看過她了,那丫頭心氣高,過陣子就沒事了。”
蘇銘訕然道:“那一定是劍十三的不是,望嫣姐代他陪個不是。”
“先生放心,這事我會辦好的。”沈嫣笑吟吟的答應下來。
又聊一陣,蘇銘便把沈嫣三人送出院門,卻不想頂頭碰到韋魯斯帶著小三一頭撞了進來。
胖子一眼看到元瑤等人,神情一愣,接著瞬息恢複滿臉笑容,卻不與元瑤等人說話。
隻是一點頭,便向蘇銘扔了一個男人都明白眼神,很當自家人的自顧自的走進院子。
蘇銘一頭霧水,不明白韋魯斯這是怎麼了。
沈嫣卻識趣的道:“沒有想到韋魯斯勳爵現在完全沒有看出來生過病,先生果然醫術高超。我姐妹就此告辭,先生快去招呼勳爵大人吧。”
蘇銘舉手送行後,轉身回院去找韋魯斯。
韋魯斯正站在正堂門口,一臉賊笑的看著蘇銘回來,幾步上前抓住蘇銘的手,曲身彎腰附到蘇銘耳邊:“蘇先生果然是性情中人,上次登門原本是耳聞先生有一劑神藥,今天才知這傳言果然出自先生之手。”
說完,笑嘻嘻的拉著蘇銘直向正堂裏拖。
蘇銘現在完全被韋魯斯搞糊塗了。看看韋魯斯也不像是在胡言亂語,隻得被他拖著進正堂。
進了正堂,韋魯斯看看四下裏隻有小三在場,立即一臉的曖昧的道。
“蘇先生剛剛感覺如何?是不是特別爽啊?”
“什麼?”蘇銘瞪著眼睛問,他現在聽懂了韋魯斯的每一句話,就是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裝,還裝!”韋魯斯一副捉奸在床的樣子:“先生呸,太繞口了,兄弟,劉兄弟。”
“勳爵叫我蘇銘就行。”
“行,兄弟果然爽快,就這稱呼了,不過你也不能叫我勵爵,這多見外啊,叫韋魯斯或叫大哥。”韋魯斯拍腿大聲道。
現在韋魯斯那還有一點爵爺的樣子,分明和西門澤沒有啥兩樣。
蘇銘懵懵懂懂的點了點頭道:“韋哥,你方才講的是?”
韋魯斯立即一臉你不夠意思的表情:“我說兄弟,你人都叫來了,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啊,話說小銘兄弟你果然男人,竟然可同禦三女,哥哥佩服!”
“啊!“蘇銘這才明白韋魯斯在說什麼。
“禦三女?”這話讓蘇銘麵色通紅,連聲道:“韋哥誤會了啊,我這給她們治病。”
“臉都紅了還治病?哈哈是治她們那閨房寂寞之病吧?放心放心,哥哥這可不是笑話你,哥挺佩服你啊,就連那傳說中賣藝不賣身的元瑤與艾薇兒同時拿下,大兄弟厲害啊!”
“不,不是!”
“還不是呢,話都說不利索了,正好,兄弟你完成一下哥的心願,上次我求藥來的,卻沒能張開嘴,這次你可要給我。”
韋魯斯是完全不聽蘇銘分辨,在他看來,蘇銘血氣方剛的年齡,叫妓來,哪還能有什麼事,絕對是風月之事。
蘇銘的嘴又不善言辭,一時讓韋魯斯堵的說不清楚,現在一聽韋魯斯說到藥,蘇銘又迷糊了。
“藥?什麼藥?”
“當然是那種聖藥了。”韋魯斯理所當然的道。
“聖藥?”
“你還裝,上次不是你的一名守衛誤食了你的藥,然後金槍不倒四、五日,難道你不知道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