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還嚇了她們一跳,後來才看清那黑鱗魔人雖有難受的表情,卻未有任何反抗,這讓她們很是疑惑,本想仔細看一下時,才發現那黑鱗魔人渾身上下光赤條條,雖說她們其中三人是風塵中人,可現在她們是在七八個漢子的注視下,認真仔細的看另外一個男人的赤體,這哪裏能讓她們不臉紅?
所以,蘇銘看到她們時,她們臉上的紅暈還沒有褪去。
蘇銘看到她們之後,連忙招呼道。
“蘇姍姐、沈嫣姐,還有這兩位姐姐快坐,蘇銘今日有恙,不能起身向迎了,見諒見諒。”
沈嫣忙向蘇銘一福,擔心道:“小女姐妹貿然造訪,卻不知先生貴體有恙,望先生見諒。”
蘇姍卻大大咧咧的道:“劉小先生怎麼也得病啊,以你的醫術來說,還能得什麼病啊,不是算準我們姐妹今天要來,故意的吧。”
蘇姍如此說話,也是在因為在院中,她是唯一的一個黃花大閨女,也最是尷尬。
心裏不由怪蘇銘,竟然在院子裏搞這些,於是就把氣撒到蘇銘頭上了。
陳天明等人不在這裏,就算在這裏也知道蘇姍的身份不敢說什麼話,不過劍十三卻不吃蘇姍這一套,正在給蘇姍等人倒水的他,聽了這話,把水壺向桌上重重一放,冷冷的道:“我家主人哪裏裝病了,我家主人體弱是累的,這位姑娘請說話自重些!”
“你。。。。。。”蘇姍一下被劍十三掖的說不出話來。
蘇銘忙喝道:“十三,不要這樣和蘇姍姐說話,這裏沒什麼事,你先下去吧。”
劍十三聽了蘇銘的話,忙向蘇銘一禮,又對著蘇姍哼了一聲轉身走下去,卻又在門口站定,鐵塔似的豎在那裏,像是隨時防備有人對蘇銘無禮一樣。
剛剛在院子裏忙活的西門澤幾個人,著實看了一場鸞鳳團的人的笑話,煮澡本來用不著那麼多人,西門澤跟幾個心思活絡的人就笑嘻嘻躲到門外偷聽,卻不想聽到蘇姍陰陽怪氣的說蘇銘,幾人正氣憤呢,就聽著劍十三發飆。
劍十三的一席話,讓他們心裏大呼過癮,所以等劍十三出來後,他們紛紛向劍十三豎起大拇指。
西門澤幾人的鼓勵,讓劍十三心中大安,於是,立在門當起了門神。
蘇姍對劍十三的這種無聲的挑釁氣憤不已,心中不由暗暗把這個五大三粗的漢子記住了。
蘇銘之前與蘇姍見過麵,自然也知道蘇姍十分傲氣,開口勸說。
“蘇姍姐,你別在意啊,劍十三就是一個直性子的人。”
蘇姍哼了一聲道:“本小姐怎麼會和他一般見識呢,今天我們姐妹來,一是為了感謝劉小先生,二來是還要麻煩劉小先生醫治一下我這兩位妹妹。”
沒等蘇姍說話,門口的劍十三就打斷了她的話。
“不行,我這主人身體還沒好,不能醫治。”
其實劍十三也是心中擔心蘇銘,他多次求醫,當然知道這求醫的難處與苦處。
能讓劍十三說出這樣的話,也能看出蘇銘在劍十三心中的地位了。
“你怎麼這樣啊!”蘇姍生氣的衝著劍十三叫起來。
劍十三黑著臉目不轉睛的與蘇姍對視,根本沒有一絲退讓的意思。
“十三,我隻是診斷,沒事的。”蘇銘忙打圓場道。
“可是主人,你蘇銘說話,劍十三就不能再堅持了,可是劍十三仍不放心的想要阻止蘇銘。
“沒事沒事,我自己的身體,我清楚,這裏沒什麼事了,劍十三你先下去吧。”
蘇銘這麼一說,劍十三無奈,隻能下去。
臨行之前,他狠狠的瞪了蘇姍一眼,似乎在警告她。
蘇姍被這一眼看的差一點沒抓狂,對於心氣很高的她來說,自從跟了姬月舞,哪裏還受過這樣的氣。
蘇姍不由暗暗決定,一定要找機會好好教訓一下劍十三不可。
看劍十三下去後,沈嫣才重新開口。
“小女的病症得先生良方,已大有改觀。在此多謝先生了,隻是診金。。。。。。”
蘇銘連忙道:“說到診金,蘇銘可就要怪沈嫣姐了,上次沈嫣姐與蘇姍姐把那兩錠金子留下走了,真的讓蘇銘情以何堪啊,不過蘇銘現在卻拿不出金子還沈嫣姐了,因為那金子被蘇銘做了醫具,所以,沈嫣姐你要寬限蘇銘幾日,到時,我一定把金子奉還。”
沈嫣雖然疑惑這金子怎麼做醫具,但卻對蘇銘連連擺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