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讓蘇銘有些尷尬,他才感覺今天似乎有些異常,不由的訕笑起來。
宮裝女子忙拉了拉青衣女子,示意她說話不要太過了。
“小女子謝謝先生診治,來日定然補足先生診金。”
“不用,我說了不收你的錢,你還是快去抓藥吧,七日後,你再來複診就可以了。”
“什麼姐姐啊,我叫蘇姍,她叫沈嫣,劉大先生這姐姐的稱呼咱們可不敢當,要不然魘龍城以後知了大先生的名,又知我讓大先生叫姐姐,還不把我給撕了啊,嘻嘻。”青衣女子看宮裝女子有望得治,也心情大好的和蘇銘開玩笑。
“嘿嘿。”蘇銘憨笑道:“哪有姐姐說的那樣,我不過懂一些醫術罷了。”
“先生真是謙遜,那七日之後小女再來打攪先生了。”
蘇姍見沈嫣有了去意,便不再與蘇銘閑扯,站起身來道。
“那我們姐妹就此告辭,七日後,大先生可不要再閉門謝客哦,嘻嘻。”
蘇銘連忙道:“不會不會,我會等姐姐的。”
蘇姍見蘇銘尷尬的樣子,心裏樂的不行,拉著沈嫣嘻嘻哈哈向外走去。
蘇銘把兩人送出院門口,正好看到阿南,在邊上伸頭探腦的。
“南哥,怎麼了?”
守衛阿南手指比劃一下走遠的蘇姍與沈嫣,低聲道:“她們走了,沒事吧?”
蘇銘一下沒想明白他說的什麼事,有些茫然的問道:“沒,沒什麼事啊?”
“那就好,那就好,鸞鳳團的人果然蠻不講理,一言不合就拔劍,還好你回來的及時。”
“不然,老哥這條小命還真不敢說能留下,對了,她們找你,有什麼事?不會公主那邊......”
阿南拍拍胸口道。
宮裝女子沈嫣的事,蘇銘當然不會傻到告訴阿南,不過看阿南擔心他的樣子,趕忙安慰。
“沒有什麼事,也就是問我開個方子。公主那邊有什麼事,她倒是沒說。”
阿南聽了連連點頭,連說沒事就好,隨即愕然看向蘇銘。
“你剛說什麼?她,她來這裏開藥方?”
“對啊。”蘇銘有些不明白,阿南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阿南一聽蘇銘的話,臉立即苦的如同苦瓜一樣,哀嚎道。
“哎呀,蘇銘啊,你說你讓我說什麼好,啊,哎呀小祖宗,你說你那藥自己玩玩就好,你還真敢給人吃啊!”阿南急的團團轉:“要死了,要死了,她們要是吃出事來,咱們肯定不死也要脫層皮啊!”
“不,不會吧。”蘇銘張大了嘴。
“我滴親娘,還不會吧?這下慘了。”
阿南慘叫著,突然看到小不點賊兮兮的要向外跑,他趕忙攔住:“你幹嘛去?”
小不點低頭想溜,卻被蘇銘一把抓住。
“嘴裏的東西吐出來。”蘇銘看出小不點的嘴巴不正常。
小不點聳拉著頭,乖乖的把嘴裏的東西吐到蘇銘手上。
“金子,這足有五兩啊。”阿南瞪大眼睛。
“哪來的?” 蘇銘也吃驚的問。
“在正堂裏拿的。”小不點心虛的用眼角直瞄蘇銘。
“正堂?”蘇銘記得自己把金子還給蘇姍她們了,可沒有其他人來啊,看來是她們偷偷留下的。
蘇銘抓著金子就追了出去。
轉過拐角卻找不到蘇姍兩人的身影,蘇銘又追了兩條街仍不見人,隻能回去。
回到家中吋,十個守衛己經全部來齊,正站在正堂等著蘇銘。
看著蘇銘回來,阿南急步迎上前詢問:“怎麼樣?找到人沒有?還了嗎?”
蘇銘搖了搖頭,把金子扔在桌上,看著桌上的兩錠金子,幾個人都不說話。
蘇銘咳了一聲,向房中的唯一的先發現者小不點問道:“哪裏發現的。”
小不點指了指沈嫣先前坐過的椅子,眾人對小不點的人性化早就習以為常,倒也沒感覺什麼不對,他們現在關心的,這金子倒底是不是鸞鳳團的人留下的。
“是不是她們?”阿南抱著萬分之一的希望問道。
蘇銘無奈的點了點頭:“那個位置,就是那沈姐姐剛坐過的。”
眾人聽了這話,不由的齊齊歎了口氣。
這十名守衛並非先前跟著姬月舞的紅甲軍,他們不過是代替紅甲軍的魘龍城專管治安守備 軍。
先前齊麟對蘇銘有些注意,不過後來見姬月舞對蘇銘不管不問,也就放下了心,又一打聽是一個沒見過啥世麵的鄉下小子,隻是師父有點來頭,就更不把蘇銘放在眼中,結果,他手下的紅甲軍也就撤了換了守備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