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像壞人,做這種下流的事,還算好人嗎,棠姐,你怎麼這麼善良啊,魔族怎麼會有你這麼善良的人,我告訴你棠姐,越壞的人越會偽裝,從外表是看不出來的。”可是青衣少女明顯不想殺蘇銘,卻一下又找不出詞來。
“我,我不是壞人,真的!”感覺那把短劍的冰冷,蘇銘的脖子上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哇嗚!”
見到蘇銘被人用劍逼著,小不點感覺到事情的嚴重性,不由對著紅衣少女齜牙咧嘴裝模作樣的叫了起來了。
“哼,你不是壞人?在忽悠鬼嗎?看你那寵物,長的倒挺可愛,可做的什麼事?難道說它去偷東西,是它自己想的,你點什麼頭,這件事絕對是你指使的,這麼可愛的寵物都讓你教壞了,你還敢說你不是壞人?”
紅衣少女認定蘇銘就是罪魁禍首。
“真是不是我指使的,就是他自己想的啊!”蘇銘感覺自己跳到河裏也洗不清,他暗自決定等下一定要好好的教育一番小不點,這個小家夥現在學的太壞。
“收起你的話,就算是傻子也不會相信你這蹩腳的謊言。”紅衣少女輕蔑的看著蘇銘,緊了緊手中的劍:“留下你的遺言吧,我會幫你刻在墓碑上。”
“不要啊,月舞,要不挖了他的眼睛好了。”青衣少女忙拉住月舞的胳膊,說出她認為折中的好辦法。
蘇銘聽了,哭的心都有,魔界中的女人太不不講道理。
人家豹族部落的豹女丟了那麼多胸衣,也沒有說要打要殺,更沒有說要挖眼睛。
紅衣少女看了青衣少女,點了點頭,表示讚同:“好!”
“等一下。”
蘇銘看到紅衣少女舉起劍,連忙擺手。
“你們都是修行中人,不能隨便殺人,況且,這隻是一個誤會!”
“你說什麼廢話,在魔界我還沒聽說過魔修不能殺人,我看你是不是傻!”姬月舞越說越氣。
“這,這是我師父說的。”蘇銘一著急說了實話。
“師父?你是修行之人?”君海棠轉眼幻出一把飛劍,警惕的看著蘇銘。
“我,我不是修行人,不是!”蘇銘想起先知說過如果被魔界的人知道他的身份一定會把他殺了的話,連連搖頭。
“那你剛才說師父!”姬月舞敵視更重。
“我,我是學醫的。”蘇銘繼續著先知的話,心裏把先知佩服透了。
“學醫,在那邊。”蘇銘補充著,伸手指著來路的山脈。
其實也不算他說謊,丹藥也算是半個醫師,而且蘇銘指的方向正是他從人界穿越過來的方向。
“赫連山脈?你師父是傳說中的山中老人?”君海棠吃驚的看著蘇銘。
“我,也不知道我師父的名字。”聽到君海棠說出山中老人這個名字,姬月舞皺起眉頭:“你說你是學醫的,那你身上怎麼沒有藥簍什麼的?”
“有,有,有。”
蘇銘忙從懷裏的儲物袋內,拿出一些草藥放在兩人麵前。
“你看,這是七星草、五毒花、茯苓、當歸。。。。。。”
君海棠與姬月舞對視一眼,看著蘇銘對草藥熟悉的樣子,君海棠倒是信了幾分,她收回了飛劍。
“那你怎麼會跑到這裏?”
“師,師父說讓我下山,闖,闖蕩。。。。。。”蘇銘回答道。
“那你就闖到這裏來了!”姬月舞哼了一聲,蘇銘聞言,低頭不說話。
“你是哪裏人?”
“啊?”蘇銘沒想到紅衣少女會問這個,先知也沒有和他說這個,不由得一下愣住。
“啊什麼啊,我是問你是哪裏人?”
“荒野!”蘇銘急中生智,想起先知說過的一個地名。
“荒野?”姬月舞疑惑的望向君海棠。
“我也不知道這個地方,也許是個很小的地方吧。”君海棠搖了搖頭。
“是不是?”姬月舞瞪著眼質問小銘。
“是,很小,隻有十幾戶人家。”蘇銘說的是他的老家劉家村。
“月舞,要不,放了他吧。”君海棠相信了小銘說的話。
“不行!”姬月舞斷然道:“就算死罪免了,活罪也難逃。”
姬月舞轉頭看向蘇銘,心裏已做好處置他的決定。
“哼,土包子,現在我不殺人,也不挖你的眼睛,不過你要為你的行為負責,對不對?”
“啊?負責?”蘇銘一愣。
“怎麼,你做了這樣的事,難道還想不負責就一走了之?”姬月舞踏前一步,娥眉豎起。
“沒有,沒有,我,我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