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破禪教的教徒顫聲說道:“大大人,蕭航和林寶花,逃了。”
“什麼”
拉瑪一臉震怒,卻是直接一腳揣在了這名教徒的身上,怒吼道:“廢物,廢物,邪神大人一定會懲罰你們這群廢物的,你們怎麼可以讓最能威脅到破禪教,最能威脅到邪神大人的人給逃走你們罪不可赦”
這些教徒低下了頭。
隻有明蝶相對而言更為冷靜一些,她聲音低沉的講道:“兩位,現在不是發火的時候,看這些屍體的情況而言,蕭航和林寶花剛逃走沒多遠,他們即便逃到山下,沒有車子接應他們的話,以他們的體力依舊逃不遠。我們仍然可以去追,他們隻不過是我們獵人眼中的兔子而已,蹦不出太遠的。”
“明蝶小姐說的對,是我們太衝動了,快追。”蘇爾拳頭一握,沉聲說道。
待得這話落下時,一眾印度人拚命的往山下衝了過去。
蕭航和林寶花則是氣喘籲籲的一路從山上拚命的往山下逃。
他們體力皆是不剩下多少,這般衝刺更是極其耗費體力之事,不過他們沒有選擇。必須死命的衝刺,越早一刻到山下,他們就越早一刻的有了逃生的希望。
隻不過,很快,林寶花便是速度一緩。
“怎麼了”蕭航不由的停歇了半分,看著林寶花那毫無血色的蒼白麵孔。
林寶花還是很冷靜,神色平靜reads;。
可是看著對方,他總覺得對方有些不妙。
“沒什麼,時間不多,趕緊逃。”林寶花開口說道。
蕭航深深的看了林寶花一眼,目光鎖定在了對方腰間,隻見那白色裙子已然遮掩不住鮮紅的血,竟然已經被血染成了紅色。
蕭航驀地一怔,道:“你這還叫沒事”
顯然,林寶花因為一路走來的廝殺,再加上剛才劇烈的運動,導致原本本就沒有經過處理的傷口,再次撕裂開來,此刻血溢出,卻是止不住的往外流淌著。
“我說過,我沒事。”林寶花厲喝道,然而呼吸卻急促了許多。
她有些暗恨自己是女兒身。
哪怕隻是一些傷勢,也會導致身體虛弱,比之男人的身體而言,女人的身體確實差了很多,哪怕再經磨練也是一樣的。
蕭航固然有些不相信,可也隻能拽著林寶花的手腕,拚命的向前衝著。
林寶花似乎對於蕭航握著她的手腕已經沒那麼強烈的排斥了,不過仍然覺得很是別扭。
就這樣,山下的明光距離他們越來越近。
而這時,突然間,蕭航聽到了背後的碎石聲。
“不好。”
蕭航麵色驟變,因為那拉瑪蘇爾,還有明蝶,赫然已經追了上來。
尤其是拉瑪和蘇爾的速度,快如閃電,與其他破禪教的教徒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對於他和林寶花而言更是致命的。要知道,以他和林寶花如今的體力,速度本就沒辦法提到多快,剛才的拚命奔跑,更是將他們的體力透支的差不多了。
如今所剩下的一些,根本沒辦法和全盛時期的拉瑪和蘇爾比。
他們的速度和兩人一邊,簡直差了一大截。
尤其是林寶花,本身體力透支,現在又受了傷,速度更是減緩了許多。
“蕭航,你還往哪裏跑。”明蝶嘶聲吼道。“你不要再執迷不悟了,我和你本來是無冤無仇,你為什麼非要救林寶花,把自己的命也給搭進去現在我做主,隻要你放了林寶花,我們立刻讓你走,絕不食言。”
蕭航冷哼一聲,絲毫沒有猶豫的意思。
他還是拽著林寶花的手腕,速度更沒有停緩。
這讓明蝶柳眉一橫。
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她本是想通過語言誘惑,讓蕭航遲疑片刻,哪怕隻是遲疑一會,自己自然就追了上去,可是誰成想蕭航竟然一點都不遲疑。
蕭航當然不會遲疑,他可不是三歲小孩,真信了對方的話。
隻不過,林寶花的狀態越來越差,她這時已然上氣不接下氣,因為傷勢的原因,幾乎已然跟不上奔跑的節奏了。
蕭航擔心的問道:“你確定你還能跑嗎”
“放開我吧。”林寶花斬釘截鐵的講道。“我現在是累贅而已。”
蕭航沒有回答,他抓著林寶花的手腕,死死的不鬆開。
“放開我”林寶花聲音如若冰窖裏的溫度一樣。“你這樣拉著我的手腕,我也會拖累你。”
“我說過,我們兩人都不會死。這不是什麼男子主義,而是,我從來不食言。”
蕭航瞬間底下身子,直接將林寶花背在了自己的身上,然後血紅的眼睛看著前方,那強烈的求生使得他的速度竟然比背著林寶花之前還要快了幾分。
而林寶花則是神情有些呆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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