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淑瑤還好,文青柳和王月站在蕭航的身後,忍不住的抓著蕭航的衣服,生怕蕭航把她們丟棄了一樣。
“你是誰?”蕭航盯著這為首的中年男人,緩緩說道。
“我叫周森,混道上的,有幸認識不少兄弟,在這裏開了一家歌舞廳,打拚了不少年,也算是小有名氣。至少在這一帶,很少有人不認識我周森的。”中年男人微笑著說道。
蕭航可不覺得這周森麵帶微笑就真的是個好人,往往越是麵帶笑臉的人越危險。
聽到這,他點了點頭,直接步入主題的說道:“今天的事情你打算如何處理?”
“森哥,都是他們先動手的。我,我們沒惹什麼事啊。”那刀疤男人連忙說道,想把理兒往自己這邊攬。
聽到這,許淑瑤不樂意了,她俏臉上滿是怒氣:“明明是你先欺負我同學的,還想欺負我們,蕭航才動手的。”
周森在道上混了這麼多年,幾句話自然就能分析出事情的來龍去脈,他眯起眼睛看了一眼刀疤男人。
這刀疤男人被周森這麼盯著看了一眼,渾身一個激靈,感覺背後像是有一把刀子一樣。
“給我滾後麵去。”周森冷冰冰的說道。
他對自己兄弟太了解了,知道多半是這刀疤男子先惹的事情。
“是,是。”這刀疤男人一臉害怕,趕緊跑到後麵去了。
“這麼說起來,這件事情倒也不好分誰對誰錯了。”周森淡笑道。
“不,很容易分,是你們的錯。”蕭航麵色如初的說道。
“小子,森哥和你這麼說話那是給你麵子,別他媽給你臉不要臉。”周森旁邊的一個小弟厲喝道。
周森也平靜的說道:“兄弟一個人能打傷這麼多人,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看起來也是混道上的。按道理來說,遇到混道上的,多少我得給幾分麵子。隻不過今天兄弟打傷了我那麼多弟兄,我如果就這麼讓你走了,我周森的臉麵豈不是沒地方放了。”
很明顯,他覺得蕭航是個難纏的主,打心眼裏不想招惹,但如果這麼放蕭航走了,他麵子上又掛不上去。
蕭航麵若止水,開口說道:“你打算怎麼處理?”
“不如,我們玩一個遊戲如何?”周森笑嗬嗬的說道。
“玩遊戲?”蕭航這時一個恍然大悟。
這周森覺得自己是混道上的,不想招惹,然而,放自己走又沒了麵子。所以,他想要試探自己。
對半是想試試自己到底是好捏的軟柿子,還是一塊硬骨頭!
現在,周森來到沙發麵前,一屁股坐在上麵,隨即笑顏在麵的說道:“朋友請坐。”
蕭航不客氣的坐在了這周森對麵的沙發上,而許淑瑤和文青柳三個女孩子則是緊緊的跟在蕭航身後。
看著周森,蕭航可不覺得對方一臉笑意就會心懷好意。
他麵如止水的說道:“玩什麼遊戲?遊戲規則是什麼?贏了結果是什麼,輸了結果是什麼?”
看到蕭航一口氣不客氣的說出那麼多,周森眯起眼睛,慢騰騰說道:“這遊戲麼……其實很簡單。給我拿一塊蘋果過來。”
“是,森哥。”
聽到這話,這旁邊的小弟連忙進入了其他房間。
約莫十分鍾的時間,這小弟重新回來,手裏捏著一塊蘋果。
“森哥,老規矩嗎?”這小弟在旁點頭哈腰的說道。
周森心平氣和的說道:“當然是如此。”
這小弟聽到這,樂嗬的把蘋果頂在了自己的頭上。
當看到這些時,周身慢悠悠的從自己懷裏拿出了一把水果刀,這水果刀拿出來,周森嘴角一翹,十分有自信的說道:“你們都走遠一點。”
“好嘞。”這些周森的兄弟們都十分識趣的走的遠遠的。
現在,人群疏散開來,周森用紙巾擦了擦這水果刀,將這水果刀擦的光亮光亮的。看的許淑瑤和文青柳臉上露出了幾分膽怯,她們都是些沒見過世麵的小女孩,眼下看到這周森拿出武器來,心裏麵哪裏能不害怕?
至於蕭航,盯著周森的目光,依舊毫無波瀾,如若一口古井般。
他想要看看,這周森到底打的什麼主意。
將這些看在眼裏的周森,眼睛眯起,暗暗感覺有些棘手了起來。
他從頭到尾,都是在試探蕭航。
他要看看蕭航到底有幾分本領。
如果蕭航真是一個難啃的骨頭,那麼他自然是不願意招惹的,而現在看來,蕭航看到這把能做很多事情,甚至能殺人的水果刀,一點都不慌,顯然也是見過世麵之人。
這讓周森有些想不通起來,這燕京什麼時候蹦出來這樣一個角色了?
年紀輕輕,一臉老成,仿佛什麼東西也不害怕一樣。
他卻不知道,蕭航屁大點兒的時候都在生死間和狼拚搏,這點場麵又能算得了什麼?
“這遊戲很簡單,我在這個位置,把水果刀扔到我這手下頭頂上的蘋果上。”周森不急不慢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