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外別墅中,由於張燁景將大部分工作都轉移到了這裏,閆文清幾乎也寸步不離的呆在這裏,當警察突如其來走進說要帶走閆文清時,張燁景目光閃過他,並未顯現出過多的波瀾。
倒是閆文清自己說了句,“你們憑什麼帶走我?”
“我們收到舉報你涉嫌參與多起刑事案件,且與近期的一樁謀殺案有關。”
張燁景目光緊隨著帶著他走出的人,而閆文清從始至終都未看向他,待人走出後,眾人繼續四散工作,這還是他接管組織以來,第一次有人這樣光明正大的闖進他這裏將人帶走。
組織近十年來幾乎一直風平浪靜,閆文清被突然帶走,打的便是他的臉,殊言突然闖入,神情有些慌亂焦急問道,“我看到有警察帶走了閆大哥,是出什麼事了嗎?”
張燁景搖頭,輕聲安撫道,“沒事,他們鬧著玩的。”
殊言半信半疑的看著他,張燁景繼續說道,“殊言,最近發生了很多事情,我想帶你出去走走。”
“好啊,我們去哪裏?”殊言興奮問道。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張燁景選擇帶著殊言去爬珠峰,除此之外,他也想應允自己之前的承諾,向她真正的求婚。
為了確保殊言的安全,張燁景提前聯絡了職業的登山隊員,常年的鍛煉,他們的體力都比常人要好些,休息一晚便跟著其餘幾名職業登山隊員上了山。
連續經曆了兩天的行程,幾人在結組繩的牽引下,已經到了海拔三千多米的高度,能見度極低,張燁景仍舊護著殊言,盡量將所有有重量的東西全部挪到自己身上,他摸了下胸前硬硬的盒子,或許明日一早便可攀登到頂峰。
幾人在中途紮下營帳,做暫時補給,一路來,他們都是邊走邊紮營,以便遇到突發情況可以及時返回。
營帳剛紮好,領隊便匆匆走來,說剛剛接收到氣象信號,尼泊爾附近發生輕微地震,為了避免之後餘震危險,他們必須立刻下山。
張燁景看了身邊殊言一眼問道,“你害怕嗎?”
殊言難得搖了搖頭,說道,“不怕。”
他走到領隊身邊問道,“幾級地震?”來之前他們已經做好了所有的氣象準備,顯示這段時間天氣均適宜。
“目前是2.9級,但不排除之後餘震加強,”對方又說道,“我們爬的是南坡,一旦有餘震或者震感加強,這裏都會引發雪崩,安全起見,我們必須立刻下山。”
張燁景摸了摸胸前的盒子,為了殊言的安全,他不能冒任何險,“我們得先離開了,再走下去會很危險。”
殊言點點頭,“燁景我剛似乎想起了我們在瑞士的時候,那裏也有皚皚的白雪,比這裏的還要要漂亮許多,你跟我說過,你喜歡雪,你喜歡攀登高峰。”
張燁景回頭吃驚的看向她,他確實說過這樣的話,“殊言你還想起了什麼?”
後者搖了搖頭,“沒有了,隻是覺得這雪很熟悉。”
她雖這樣說,可張燁景心裏仍舊止不住的打鼓,往前繼續行了百米左右,他停下,像是做了什麼決定一樣,“殊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