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 番外雲子月(1 / 2)

我是姑蘇雲氏,名子歌,字子月。

聽我師父說,我的名字是我母親取的,據說我母親想要個龍鳳胎,卻無奈於姑蘇三氏的子女代代為女子的緣故,隻得將我的名字加個子字,而後麵的那一個字便都是隨著我母親她和著我父親的字。

師父總喜歡摸著我的額頭,然後喊著我同她去練習武功。小時候,年紀太小,靈力還掌控的不怎麼順手,便常常被自個的師父給欺負,後麵靈力用的順手後,也便不想著欺負師父。

每每此時,師父便會停下手中的動作,手中拿著一瓶桃花醉,且飲上一小口,對著我說道:“你啊,明明和你母親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可是性子卻是天差地別。”

說來也奇怪,不知為何,我與我母親居然長得一模一樣,無論是幼時的樣子還是如今的樣子。明明姑蘇三氏,都生的極美,且都是不同的美,可是到了我這裏,這個例子卻是例外。

初聽師父這一句話,聽不出師父口中的情,等到真正見著了我母親後,我才懂得我師父與著我母親的情義。

師父與著母親一見麵,兩人便是同時出拳,而每到結尾,師父總是被我母親毫不留情的用腳給狠狠地踩到地上,而父親見著,也是不管,拉著我坐在一旁問長問短。

師父會與著母親爭吵,甚至還會學著我母親雙手叉腰的模樣,師父會罵我母親,罵做:“潑婦。”

而我母親也會狠狠的罵回去,甚至罵的我師父說不出話來,在罵人方麵,我比不過我師父,所以也更加比不過我母親。

我不喜歡說話,隻喜歡這股寧靜,仿佛自己的心,也跟著沉靜下來,而我師父每每見著我這個樣子,便是狠狠的點頭道:“還好,你的性子是隨著你父親的。”

我聽著師父的話語,隻是輕笑,不曾點頭,因著,我知道,其實在我師父的內心處,還是希望我能夠隨著我母親的,因著,這樣在麵對一些事情時,我不至於將自己的心事藏的緊緊的。

等到了後麵,我師父見著了我,卻是不停地搖頭道:“原來,我是瞧錯眼了,你的性子是隨著你母親的。”

是了,我的性子是隨著我母親的,我們在遇到一些事情時,都用嬉笑的神情偽裝自己,將自己心中的悲傷,藏的緊緊的。

父親不同意我母親喝酒,而我師父卻是偷偷的帶著我母親喝酒,也不知我父親用著什麼法子,每次我母親偷喝酒時,我父親總能抓住我母親。

我本以為我父親這一輩子都是不同意我母親喝酒的,可是直到那一日,我見著了一位穿著鵝黃色衣服的女子時,我父親非但沒有阻止我母親喝酒,反而命令著宮人,給她們三送酒。

我用手指指著那穿著鵝黃色衣服的清秀女子,轉過頭對著我父親問道:“父親,那個人為何會與著母親還有師父關係那麼好?”

父親摸著我的額頭,瞧著那三人所在的方向輕聲笑了笑:“那位啊,是你的韻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