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聽起來還的確是十分專業呢,”局長評價了一番,“換句話說,這種活路需要每天練習好幾個小時,也可能需要一個和他同謀的人,我不認為德拉克斯在長劍俱樂部裏就是這麼做的,但是事實誰又知道呢,這事的確很奇怪。他的牌術不見得如何高明,出牌也並不幹脆利索,而且有時還會犯規,但他每次都準能贏。他隻打橋牌,常常能在叫牌之後再加倍,並且靠著出小牌而獲勝,這就有所不同了。他一直是個大贏家。長劍俱樂部裏的賭注特別高。自從他加入這個俱樂部以後,在每周的結算中他一直沒有虧過。世界上最出色的牌手,俱樂部裏也有幾位,可是連這些世界上最出色的牌手在幾個月中都無法保持這樣的紀錄。人們不經意地討論著這件事情,我認為巴西爾頓為此事采取某些必要措施是應該的。你覺得德拉克斯采用的是什麼樣的作弊手法?”

邦德的肚子早就已經開始餓了。參謀長也肯定在半小時前去吃飯了,他是不可能等他的。他本來有機會能夠和局長談上幾個小時作弊手法的,而局長似乎也表現出濃厚的興趣,既沒有餓意,也沒有任何倦容,他必定會認真地傾聽所有的細節,並把它們銘記在心裏。但是邦德已經餓得直往肚子裏吞咽口水了。

“如果他並非一個職業作弊者,先生,同時他不會以任何方式修飾紙牌,那麼他就隻剩下兩種選擇。一個是偷偷看牌,另一個就是和他的對家有一套暗號。他是否常常與同一個對家玩牌?”

“平常未必,但星期一和星期三允許帶客,允許你和你的客人做對家。德拉克斯差不多每次都帶著一個叫梅耶的人,那是個猶太人,機靈敏捷,是他的金屬經紀人,牌也玩得很出色。”

“也許看看他們打牌之後,我就能瞧出點兒什麼苗頭來。”

“我也正是這麼想的。不如我們今晚就去,你覺得如何?不管結果怎樣,至少在那兒你可以吃上一頓美味可口而又豐盛的晚餐。我們六點鍾在俱樂部會合,先玩一會兒皮克牌,讓我從你那兒贏上幾個錢,之後咱們再去看一會兒橋牌。吃過晚飯之後,我們與德拉克斯以及他的朋友一起玩一玩,瞧一瞧他們的手法。星期一他們常常去那兒的。你覺得怎麼樣?我一定打擾你的工作了吧?”

“當然不會的,先生,”邦德咧嘴笑道,“我自己倒也很希望能去那地方玩一玩,就當是度假了吧。假如德拉克斯果真在作弊,那麼我以為,隻需要讓他自己清楚已經被人識破了,這就應該可以了吧。我可不希望看著他始終無法擺脫困境。這樣可以嗎,先生?”

“可以,詹姆斯。多謝你的幫助。這個德拉克斯,真是讓人無法摸透。但是我所擔心的並非是他本人,而是那枚導彈。我可不希望讓它遇上什麼麻煩。或多或少德拉克斯就等於是‘探月號’。好了,就說到這裏吧,六點見。不必太注重著裝,咱們也沒有必要非要穿得整整齊齊才去吃飯。最好你現在馬上就去溫習一下你的牌技,用砂紙把你的手指尖打一打,或是其他的你們這夥作弊的家夥不得不做的事。”

“嗯,聽起來還的確是十分專業呢,”局長評價了一番,“換句話說,這種活路需要每天練習好幾個小時,也可能需要一個和他同謀的人,我不認為德拉克斯在長劍俱樂部裏就是這麼做的,但是事實誰又知道呢,這事的確很奇怪。他的牌術不見得如何高明,出牌也並不幹脆利索,而且有時還會犯規,但他每次都準能贏。他隻打橋牌,常常能在叫牌之後再加倍,並且靠著出小牌而獲勝,這就有所不同了。他一直是個大贏家。長劍俱樂部裏的賭注特別高。自從他加入這個俱樂部以後,在每周的結算中他一直沒有虧過。世界上最出色的牌手,俱樂部裏也有幾位,可是連這些世界上最出色的牌手在幾個月中都無法保持這樣的紀錄。人們不經意地討論著這件事情,我認為巴西爾頓為此事采取某些必要措施是應該的。你覺得德拉克斯采用的是什麼樣的作弊手法?”

邦德的肚子早就已經開始餓了。參謀長也肯定在半小時前去吃飯了,他是不可能等他的。他本來有機會能夠和局長談上幾個小時作弊手法的,而局長似乎也表現出濃厚的興趣,既沒有餓意,也沒有任何倦容,他必定會認真地傾聽所有的細節,並把它們銘記在心裏。但是邦德已經餓得直往肚子裏吞咽口水了。

“如果他並非一個職業作弊者,先生,同時他不會以任何方式修飾紙牌,那麼他就隻剩下兩種選擇。一個是偷偷看牌,另一個就是和他的對家有一套暗號。他是否常常與同一個對家玩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