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才吃了一驚,難道是那些光頭又把自己帶到了這個地方施以更嚴厲的刑罰嗎?他睜大著雙眼望向說話的那人。
那人一身黑裝,背對著雲夜影,整個人籠罩在這黝黑無光的山洞,彷佛已經與周圍的黑融為了一體,呼,鬆了口氣,不是他們,他明顯不是。
“是你救了我嗎?”萬才心懷感激的說道。
雖然是在問,不過雲夜影心裏也已經判定自己就是被眼前之人所救,出於禮數還是問了下。“不是我救你,因為我也有事求你”
“求我?”萬才納悶,憑他能將自己救下來,帶到這個地方,就說明他與自己的修為根本不在一個級別上,他都辦不到的事情,一沒關係二沒實力的雲夜影想不到自己有什麼可以幫他。
“恩,你答應也好,不答應也好,你終歸是一定會幫我的,你別無選擇。”
“究竟是什麼,你可以先說出來”眼前的人不管怎樣也是救命恩人,是給與自己新生的人。所以萬才無法對他所說的任何話產生怨恨與不滿,仍耐心有禮貌的說道。
“嗬嗬”那人笑了,然後停了半晌又道“不用說了,你自己會明白的”
萬才一頭霧水,唰的一聲,隻見眼前的神秘男子竟然原地不見了,啊!萬才瞳孔睜大,從他那睜大的黑色眼眸裏可以清楚的看出一個越來越大越來越近的黑色霧氣,咻!黑霧進入萬才的體內,就在進入的瞬間產生一陣劇痛,萬才覺得全身骨頭都要散架了,這是脫胎換骨的痛,劈裏啪啦響了半晌之後,萬才爬在地上,雙手撐著地。大口的喘著氣。猛的,他用手抱著自己的腦袋在地上滾來滾去,頭上暴起的青筋預示著萬才所遭受的是怎樣一種無法忍受的痛。
不過這些在他的心中是遠遠不及被那些光頭架起施以燒刑的痛的。滾了幾個翻之後萬才又昏迷了。
唧唧,喳喳的聲音響起,幾隻小鳥在山洞外麵的岩石上飛來飛去,嬉戲玩耍,一道溫潤的陽光映射在萬才沉睡的臉龐,他醒了。
來到洞口,沐浴在清晨的陽光下,他笑了,他笑這世事的無常,或許是笑新生的開始。
一條白玉蔥般的手竟然白淨光滑的讓女人都會自慚形穢,他摸了摸臉,一陣光滑,很好,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沒破相就很好。
“白謬”隨後萬才一手拿著石子,嘴角輕揚低聲的念道。
萬才經過一番的沉睡,已經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自己被傳承了另外一個人的記憶,新生的記憶賦予了他很多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記憶。
更重要的是這個記憶所一直未能忘卻的念頭,白繆之恨。
哎,真是愁人啊,無緣無故的又沾染上別人的記憶,讓別人一個未知的存在又進入了自己的體內。
萬才說不上這是什麼感覺,他感覺他的體內實在是太熱鬧了,先前已經有了個清老了,現在竟然又無端的多出了一個什麼白謬。
他真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