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隨雲點頭道:“那當日射出著兩枚銅幣到我廂房中的人便是你呢?”
明月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道:“兩枚,我隻丟出了一枚呀!”說道則例,明月的聲音中明顯已經有少許驚訝了。她起身指著桌上那枚唯一完整的銅幣說道:“我就射出這枚銅幣希望邀請原公子一敘。”
原隨雲道:“那那半枚銅幣不是你的嗎?”
明月道:“是我的,但在半個月前早已經賣出去。”
原隨雲皺了皺眉,道:“賣出去?”
明月有條不紊道:“對呀,賣出去。當時我也非常奇怪,有個人到我家裏來肯花費一大筆錢來買這半枚銅幣,而且他還說這枚銅幣對他來說非常重要,是他一位血親留下來的遺物,因此我就賣給他了!”
說道這裏,她忍不住得意的說了句:“這銅幣可賣了三千兩銀子,嘻嘻嘻。”
原隨雲麵上不變,望著女郎片刻,忽然間人已經出現在女郎近前,右手伸出。
這右手伸得並不算快,普通學武人都可以看見,不過身法高明的女郎見到原隨雲這一手著實驚駭住了。此刻此刻,明月感覺自己已經被一股可怕力量鎖定住了。
她快速騰轉挪移,希望可以擺脫這一控製。
不得不說,明月的身法之快,世所罕見,但原隨雲的手卻不徐不緩向著女郎接近。
不會兒,手抓在了明月的肩膀上。
原隨雲用力一拉,旋了幾個圈,就倒在了原隨雲的懷中。
一手托住明月那香軟的柳腰,一手摸上了女郎的三千青絲。女郎驚駭的望著原隨雲,口中害怕說道:“原,原公子,你想幹什麼?”
原隨雲不回答。
一個男人倘若對一個女人有興趣,而且還在一間封閉的房間內,房間還有床,你說這位男人想幹什麼呢?
手已經輕輕摸在了女郎的麵頰上,輕輕一拉。
那紅色的麵紗就掀掉了。
明月也露出他她的真容。
原隨雲望著女郎的真容,眼中沒有任何掩飾,閃過了一絲失望。左手一上撐,將明月推開。
原隨雲拱手道:“明月姑娘,在下失禮了。”
此刻此刻,原隨雲的聲音帶著一種無可掩飾的感傷。
傷感的男~人對於任何女人都有著致命的**,她們會忍不住去探索這個男人的一切,而這樣的女人往往就會被這些傷感的男人所征服,因為這些男人而**。
明月的臉並不壞,甚至可以算得上傾國傾城,配上女人那優雅的舉止言行,任何一個男人都會因為這個女人而動心。但原隨雲卻例外。
似乎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女人足矣引得他起任何注意,也不值得他起任何注意。
明月好奇望著這個傷感的男人,問道:“原公子,你是否想你認識得一個什麼人呢?”
原隨雲回頭深深凝視了明月一眼,緩緩說道:“不錯,在你沒有摘掉麵紗的前我感覺你就是她,現在你卻不是她。”
“她?”
“上官香妃。”
“現在她人呢?”
“被我殺了!”
明月驚訝的望著原隨雲,人已經站立起來,道:“既然已經死了,那又如何可以見到她?”
原隨雲沉默了許久,緩緩說道:“我希望見到她,我希望她可以再生。”
悲涼已經灑滿了房間的每個角落,明月望著麵前的男人,眼中閃過一絲難以言喻的情緒。
這時候,一隻手拍在了她的肩膀上。
回頭望去,明月汗毛根根直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