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粗暴地將她扔了出去。
連城眼底染上的欲念很重。
他咬牙:“宋寒梔,你怎麼這麼賤!”
“都是公子慣的,公子不就是喜歡妾身這般。”她笑得放蕩,在床榻之上翻滾,被那男人一把撕碎了身上的衣服。
他貪戀她的身子,她為了更好地活下去,為了待在男人的身邊。
各取所需,就是那麼簡單。
房間裏的火熱,男人那粗魯的話語,還有凶猛的折磨,宋寒梔以為自己快要散架了。
可是熱情退散,她渾身冷汗直冒,躺在那兒,看著男人無情地從房間裏出去。
宋寒梔的心底忽而疼了。
想起她遇見喬洛之後,君傾晏那般寵愛她的模樣,宋寒梔的心底便是羨慕不已。
可每個人的命運不一樣,她遇見的卻是這樣的男人。
宋寒梔以為再見連城公子他們之間會擦出不一樣的火花,可她卻不知道,這個男人對她的第一眼驚豔,在於那些書寫在九珍樓上的詩句。
連城欣賞宋寒梔的文采,便有意將她接入城主府。
那個時候,樓齡桑被養在城主府中,樓齡桑自幼身子虛,可卻有幸得了連城公子的寵愛。
讓她一步成為萬人之上的女人。
城主府的人很清楚,其實當初有個女人比宋寒梔還要得寵,那就是樓齡桑,連城公子心頭的朱砂痣,白月光。
……
床榻上的女人在痙攣,胃裏抽痛地難受,她今晚沒有吃東西,已經餓得很。
被男人這般折磨了之後,已經是忍不住了。
宋寒梔渾身冷汗直冒,她伸手,咬牙:“公子……疼……我疼。”
宋寒梔咬牙,一字一句,說得一點兒都不清晰。
連城公子冷笑出聲,居高臨下地看著宋寒梔:“阿梔,你知道我最討厭你什麼嗎?你以為我願意碰你就是心疼你,就是愛你?別做夢了,就是疼死在這兒,我也不會給你拿藥的。”
男人輕笑出聲:“桑兒承受的疼痛,比你多地多。”
“公子。”宋寒梔滿臉都是淚水,不知道是疼得,還是心理難受,因為男人的一句話,心窩那兒難受地不行。
連城鬆開手,眼底滿是譏諷:“你的心是有多狠毒,才會對桑兒下毒。”
“下毒的人不是我,公子,你要妾身說幾次,你才會相信。”宋寒梔承認,她是嫉妒樓齡桑。
可是她心腸不毒,她是心地善良的人,又怎麼會做這樣的事情。
這個男人不信,他堅信,樓齡桑身上的毒就是宋寒梔下的。
這些年對她的折磨頗深,一點點入骨。
她絕望地看著男人從房間裏褪了出去,趴在那兒,讓自己顯得不是那麼狼狽。
宋寒梔的心底難受地很。
就在她絕望的時候,房間外麵進來一道人影,喬洛沒想著那男人竟是這般心狠,將人折磨成這副模樣。
她白皙的指間,多了一粒藥。
興許是同為穿越女,她心底的疼惜越發深了一些:“吃了藥,就不疼了,這是我做的藥,你放心吧。”
“謝謝。”宋寒梔從喬洛的手心裏接過那粒藥,仰頭便吞了下去。
喬洛站在那兒沒有出聲。
“讓你見笑了。”宋寒梔輕聲道。
“為什麼不離開呢,依照你的本事想要離開他,很容易的。”喬洛低聲道,她去過一次九珍樓,可裏麵的設計很有精巧的地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