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兩人身上。
阿肆忽而上前,打穩了馬紮:“我若是動了,那便是七王爺贏了,我也不會占你的便宜。”
“不必。”君傾晏輕聲道。
阿肆也並未較真,便衝著君傾晏而去。
他的拳術本就是以防禦為主,而不是以進攻為主,可能是看在君傾晏這般模樣,便想著主動出擊。
可是君傾晏卻能輕易判斷他出拳的方向,輕而易舉就躲開了他的攻擊。
阿肆撲了個空,臉色嚇得煞白,他一個晃悠,差點摔在君傾晏的身上,再度對上那雙澄澈的眼眸,心中不禁為之震撼。
君傾晏伸手,一把拽過他的手,速度快得很,隻聽得哢嚓一聲,阿肆的左手便被他所傷,宛若綿軟的骨頭一般,阿肆一個甩手,後退幾步,猛地倒在地上。
旁人隻見到了君傾晏扯過他的手腕,可隻有阿肆知道,在接近君傾晏的時候,發生了什麼!
阿肆捂著心口,吐出一口血。
東晉王子嚇了一跳,立馬跑了過去,他哆哆嗦嗦地想說什麼。
坐在主位上的皇帝嚇得半死,他沒想到君傾晏如今還是這般厲害。
“點到為止,一切點到為止。”皇上沉聲,君傾晏微微點頭,他轉動著輪椅,往喬洛那兒去。
阿肆擦了擦嘴角的血跡,抱拳:“戰神不虧是神話,在下佩服。”
“阿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
“走吧。”阿肆沉聲,喬洛愣了一下,她剛才沒有看錯的話,東晉王子在征詢阿肆的意見,這兩人的關係,更像主仆對調。
可是阿肆站在東晉王子的身側,倒也是恭恭敬敬。
皇上朗聲大笑,連連讚賞君傾晏,可是他心裏想的是什麼,旁人知曉地清清楚楚。
就算是殘王,也是這般厲害,再打他的主意,怕是會死地很慘。
喬洛伸手,接過男人的手,輕聲道:“這拳法倒是柔,還傷了你一個指甲兒。”
“無礙。”男人輕笑一聲,伸手揉了揉喬洛的頭發,那般寵溺的模樣,羨煞旁人。
他今兒這般大放異彩,無非是正式向皇帝表達了一個意思,他君傾晏,可不是誰都能隨隨便便去動的。
東晉王子朝前麵去:“都是娛樂而已,皇帝陛下不必放在心上,貴國的七王爺果真是戰神,名不虛傳,而本殿素來聽聞,公主殿下也是個中高手,不知……”
“清歡。”皇上低聲道,幾番見著東晉王子的視線朝著君清歡身上去,他心裏倒也滿意。
起碼這位王子是能看得上君清歡,大夏與東晉交好,對誰都有好處。
君清歡往前麵走來,她看著東晉王子,心裏沒有半點波瀾,她不會喜歡這樣娘裏娘氣的人,甚至看她的眼神有些猥瑣。
“賜教了。”
君清歡輕聲道,一下子拔了劍衝著東晉王子去,周圍的人嚇了一跳。
那王子卻也隻是連連後退,被君清歡的劍氣傷了,這簡直匪夷所思。
君清歡沒有控製自己的速度,那一劍是直接衝著心口去的,東晉王子微微一愣,便聽著咣當一聲,劍落在地上。
皇上一聲怒吼:“歡兒,休要放肆。”
東晉王子嚇得臉色煞白,忙拍了拍心口,君清歡蹙眉:“殿下大可不必這樣,隻是平常切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