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成宇便決定去參加這個詩會。
隻不過,文成宇有點想不通,這具身體的原主人,連一個童生都沒有考上,竟然還要去參加詩會,這不是自取其辱嗎?
文成宇按照腦子裏的記憶,從江堤下爬了上去,散花樓走去。
散花樓倒是距離不遠,遠遠的就看到四周的民居一片黑暗,隻有一座三層小樓燈火通明。
算是燈火通明吧!
畢竟在古代,可沒有電燈用來照明。
文成宇走了過去,看了一眼三層小樓上的招牌,上麵用行書寫著散花樓三個大字。
就是這裏沒有錯!
文成宇走了進去。
“文相公來了啊!”
看到文成宇走了進來,散花樓裏的店小二招呼一聲。
“文成宇來了!”
“那個廢物來了?”
“他還真有臉來啊!”
散花樓裏的讀書人扭過頭看了一眼文成宇,一個個目光帶著一種輕視。
文成宇可以算是名人了,隻不過這個名聲不太好,所有人都在等著看他的笑話。
三年之期馬上就要到了,文成宇連個童生都考不上,怎麼可能考得上秀才呢。
要知道秀才要參加童試,成績優異者,才能被稱做秀才。
就文成宇之前的表現來看,他根本不是讀書的那塊料,想要考上秀才,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有人都在等著文成宇考試過後,被李家掃地出門,然後去李家提親呢。
對於這些話,文成宇並不是太在意,反正不是在說自已。
文成宇向二樓走去,走到一半的時候才想起來。
不對!
這不就是說自已嗎?
自已現在就是文成宇,文成宇也就是自已。
文成宇走到二樓,看著一眾的童生,秀才,注意著他們臉色上的表情。
文成宇如果所料不錯的話,在河邊給自已一棍,把自已這具身體前任一棍子打死的人應該就在其中。
“文兄來了啊!”
一個身著長衫,手舉著一杯酒的秀才走了過來,向文成宇示意。
“趙兄!”
文成宇在腦子裏翻找了一些自已這具身體前任的記憶,找到關於這個人的記憶。
趙乘雲,家境殷實,與文成語年紀相仿,卻在一年之前,已經是秀才了。
與文成宇相比,那簡就是雲泥之別!
“文兄!你可是來遲了啊!”
趙乘雲伸手又拿過來一杯酒,遞到文成宇的麵前:“即然來遲了,那就要受罰,先自罰三杯吧。”
文成宇看了一眼趙乘雲,無法從他臉上看出任何的異樣。
眼前這個趙乘雲也是追求自已未過門妻子的有力追求者,在這裏麵,最大可能想殺了自已的,也就隻有他。
“文兄,你看著我幹嗎?難道我臉上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
趙乘雲摸了摸自已的臉頰,向文成宇問道。
“沒事!”
文成宇搖搖頭。
“即然沒事,那文兄就喝吧。你喝了,我們好繼續!”
趙乘雲臉上始終掛著笑意,催促著文成宇。
文成宇也不嬌情,直接把三杯酒全部喝下肚去。
文成宇便決定去參加這個詩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