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賭跑到竹園外,看到頭頂的結界,便要想辦法破解,不想佟祿守在院子裏,看到萬賭的做法,上去便跟著萬賭打了起來。
兩人徒手對決,誰也不曾使用靈力,就這麼硬博。
“佟祿,打開結界,放他離開!”
屋裏傳來北冥夜的聲音,接著桑白跟著北冥夜兩人一前一後朝著門外走來。
“尊主?”佟祿雙手負於頭前,眼眸低垂,顯然對於北冥夜的這種做法很是不讚同。
揮起自己的袖袍,北冥夜逝去頭頂的結界,多看了一眼萬賭,轉身去了主臥。
雪硯跟著汐月站在門口,聽到有人走過來的腳步聲,趕緊的靠在了門板上,仔細的想要往下看。
不想北冥夜伸手用力推開了房門。
“王爺!”汐月看到自家王爺走了過來,趕緊的福身問安。
“夜哥她怎麼樣?”北冥夜大步跨過汐月,快速的朝著離夜的臥房走去。
床上躺著的小人還在輕鼾,根本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
“夜哥,你怎麼樣,有沒有難受,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北冥夜想起剛才在客房看到蝶煙的那種情景,心裏還有一些餘悸。
當時他跟蝶煙試用眼神兒交流了不到兩句話,不知道是那句致使蝶煙大怒,突然躺在床上開始大吼大叫,不停的晃動。
桑白坐在屋廳的桌前知道北冥夜的心情,不由的輕歎了幾句。
“夜,不要害怕,如果我猜的沒有錯的話,想必是離夜的七脈被人為的封鎖了,要不是這次發病發現了,便不會想到是這種病。”
“封鎖了七脈?”北冥夜幫著離夜蓋好了被子,走到了桑白的跟前。
“桑白,你剛才的話意可是真的?這蝶煙的七脈真的被人為的封了嗎?”
桑白點頭:“這是真的,要不然剛才我怎麼可能跟連翹說那些話。”
北冥夜想想也是,如果沒有把握的事情,桑白絕對不會這麼說的!
“那你是怎麼發現蝶煙的七脈有問題的?”
關於這個問題,北冥夜才是一點也想不通的。
跟蝶萬賭交過手的是他北冥夜,而桑白跟著萬賭並沒有交過手,那桑白到底是從哪裏看出來呢?
桑白偷笑,看著說出了四個大字:“我猜的啊!”
北冥夜……一臉尷尬!!
桑白被北冥夜的表情逗樂了,於是便告訴了北冥夜。
因為當時桑白跟著佟祿走進屋裏的時候,正好發現北冥夜跟著萬賭相互出手。
而萬賭一直壓製著北冥夜不讓其先進屋查看,我便知道這事情裏麵有蹊蹺……
“所以說,這個萬賭有問題?”北冥夜大驚。
桑白點頭……
……離夜分割線……
萬賭從縣令府出來之後,隨即去了後山。
他沒有想到大陸傳言,毒門身體一向不好的小少主桑白醫術如此的了得。
後山的樹林,萬賭坐在一顆樹下,伸手在自己的傷口處點了幾下。
隨即從自己的腰間取出一瓶消炎用的草藥水撒向了自己的胸口乃至身上所有的傷口。
“嘶~~”
一聲齜牙咧嘴的聲音自萬賭的口中溢出來。
“北冥夜!桑白!”你們兩個人等著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