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色的目子,緊盯著離夜的手指,看那無名指的咬痕處空空無也,隻用一根紅繩纏繞,北冥夜氣不打一處來。

這丫頭,居然敢把他戴在她無名指上的那枚銀戒給摘掉了。

“哼!”

北冥夜越看越覺得心裏堵的慌,於是上前一把抓住離夜的衣服,拽了起來。

迷糊間,離夜被一股蠻力拽了起來,睡眼惺忪的執起雙手揉捏了一把臉蛋,緩緩睜開了眼睛。

看向那隻拽著自己衣服的大手,心表不解:“不是!大哥,有事好商量,像你這種突然搞襲擊的,知不知道是很容易死人的?”

哈呼~~

離夜語畢,打個哈欠,倒頭又睡。

原本生氣的北冥夜看到離夜這般模樣,當下又被氣笑了。

“這丫頭……”

不多時!

離夜再次沉睡過去,北冥夜轉首走到梳妝台前,從首飾匣子裏麵拿出一瓶藥膏,返回床榻邊。

打開纏繞在腳腕處的白布,北冥夜從藥瓶裏麵取出一點點的藥膏塗抹於腳腕,輕揉患處。

片刻之後!

北冥夜起手,伸手翻開離夜的衣領,看到離夜脖頸處的印記,抬手又摸向自己的脖頸,勾起了嘴角。

“跟自己還挺對稱的!”

待到腳傷與脖子上的咬傷處理好之後,北冥夜收起藥瓶,又放回梳妝台前的首飾匣子裏,駐足看向了窗欞外的桃樹。

幾時不見,沒想到這桃子好似又紅了不少……

叩叩叩!

王爺,少主請王爺前去正屋商議要事!

門口傳來小廝的傳告,北冥夜抬手走向門外,看到門外之人,揮了揮衣袖,回首向著床榻處看來一眼,才稍稍放心,隨著剛才通報的小廝向著主屋走去。

主屋正廳!

桑白、佟祿連同蝶煙、連翹母子二人看到北冥夜進屋,集體走到了北冥夜的身前,麵露急色。

“發生了何事,為何都是這般模樣?”

紫色的冷目劃過在場的每一位人員,發現每個人都是愁眉苦律,麵色苦楚,北冥夜隨即又皺起了眉目。

“怎麼不說話,到底發生了何事?”北冥夜看向桑白,發現桑白不語,又看向了連翹與自己的屬下佟祿。

佟祿看看連翹、桑白,搖搖頭,示意北冥夜去問蝶煙、連翹!

紫色眼眸從佟祿的臉上劃到了連翹的臉上。

北冥夜看著那張奶娃娃的五官,根本想不到這小人精長成同齡人的樣子,又該是那般模樣。

“連翹,到底發生了何事?為何都是這般愁眉不語?”

連翹聽聞北冥夜的話,抬首看了看眼自己的娘親,又看向不遠處的桑白,最後回看到北冥夜,暗歎一聲。

“剛才我本跟著師兄在師傅院裏說話,不想又人來報,說毒門裏的弟子多半失聰,耳朵聽不到任何聲音。”

北冥夜聽之,緊蹙的眉頭又擰成了一團。

“可是因為今日在外,聽了那幽姬的琴聲而產生的症狀?”

連翹噘嘴,暗歎一聲:“正是,因為今日我們被大姐姐點了聽宮穴,不曾落下毛病,但是當時在場的那些個沒有點穴的弟子卻因此遭了殃,多半耳朵產生共鳴,聽不到其它聲響!”

連翹說完看了一眼桑白:“如今師傅師娘又昏迷不醒,師兄他又常年雲遊四方,我還隻是個孩子!”

“所以呢?”北冥夜看連翹的小眼神,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