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還有一個。”有人指了指倒在地上的女服務員道。
李母探頭看了看床上的兩個人,指著丁建華就說出了名字,至於喬裝打扮過的魏莎莎,李母看了半天才看出來。
但這一看出來就不得了了,魏莎莎算是和李家有過節的。
這下子作案動機就非常好推斷了。
“同誌,這絕對是有人預謀要害我女兒!絕對是!”李母激動地唾沫橫飛。
派出所地也不下結論,就把目光投降林星辰,讓她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一遍。
林星辰就說自己一個人留下來代表李家吃飯,然後喝醉了不省人事,等有了意識的時候就發現自己躺在床上,然後有個女人把一個男人綁在席子上從外麵拖了進來。
“我開始以為是殺人了要栽贓給我呢,後來發現人還活著,又是我認識的。中途有要醒的跡象,那女人就用毛巾往他鼻子上一捂就了事了。”
林星辰顫顫巍巍地說完,身體還因為“害怕”不住地發著抖。
“然後你就想著要反抗,看到那女人把毛巾放下了,就找了個機會拿起來把人捂暈了?”派出所的問道。
這個林星辰之前在路上語無倫次地提過,等到了現場大家才明白過來是怎麼一回事。
林星辰點了點頭,隨後又一臉後怕地看了看仍舊昏迷不醒的魏莎莎道:“後來我剛準備要逃,她就進來了,我也沒管是誰,拿毛巾捂了,這才逃了出去找家人求救。”
派出所的又抓到了一處疑點,問林星辰:“既然這樣的話,為什麼你不找前台的幫忙,而是直接找家人呢?”
這問題其實問得有些蠢,但是因為從林星辰跑出來到帶著他們來這裏已經過去了至少一個小時。
這一個小時裏倒在房內的人居然還沒有醒,而且維持著原樣,這實在有些奇怪。
林星辰忍不住委屈地看了問話的人一眼道:“我喝醉酒睡著了,醒來莫名其妙地到了這個地方,誰知道前台和他們是不是一夥的?”
這話完美地解釋了林星辰的行為,派出所的人表示接受了。
恰在這時,丁建華悠悠地醒轉過來,入目的首先就是魏莎莎的臉,當然因為魏莎莎的裝扮,他並沒有第一時間認出來。
但這不妨礙丁建華在看到麵前女人的刹那殺豬似地大叫起來。
於是繼丁建華以後,魏莎莎也醒了,自然也是一陣大喊大叫。
“都別吵了,出來,把褲子穿上,接受調查!”派出所的人一聲吼,兩個大喊大叫的人全都呆愣住了。
魏莎莎一看到派出所的製服,整個人都傻了,唯一的念頭就是:完了完了,被發現了。
繼而又覺出不對勁來,她咋和丁建華躺一個被窩呢?而且好像還沒有穿褲子!
這是怎麼回事?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
魏莎莎睜著一雙大眼睛,整個人都懵了。
巨大的打擊之下,她反而失去了基本的反應能力。
直到丁建華把褲子穿好,一幫人退了出去,讓魏莎莎趕緊收拾好自己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