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劉焱後退一步,躲開這無妄之災,搖搖頭道,“我算是明白了,你還是那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家夥。”
“別廢話了,我們可不是來這裏玩的。”林海沒有接嘴接下去,而是繼續說起了正事,“m軍已經出動,首先被他們控製的是航自和海自,日本人大部分戰機因為飛行員被軟禁而無法升空,軍艦也在m軍的看管下關閉了所有火控係統,開出了港口,目前就隻有陸自方麵,一來分布較廣不好控製,二來陸自人數過大,以駐日m軍現有的兵力,無法做到完全控製,光是控製航自和海自他們就已經忙不過來了。他們需要等到GdI支援部隊抵達後,才能進行這一項工作。”
“也就是說我們現在是得不到m軍幫助,在我們的援軍到達前,隻能靠手上這點人手了?”
“就是這樣,所以我們才需要去安全點與其他人彙合。在援軍到達前,我是不怎麼打算再出手了。情報資料不足,我們也沒辦法展開小隊特種作戰,因為我們連需要對付的目標人物是誰,誰是友軍誰是敵軍都沒有完全掌握。總不能全都打吧?這和不接觸行動可不一樣。”
“長官!”正當劉焱打算就行動計劃與林海提前討論一下時,多米尼克少尉大聲叫了起來,打斷了兩人的交談,“監聽到m軍緊急通訊!埃爾溫?謝菲爾德中將遇襲,身負重傷,護衛隊戰死十一人!”
“什麼時候發生的事情?”林海立刻問道,“是與我們同時遇襲受的傷,還是剛剛才受到的襲擊?先搞清楚這一點!”
“謝菲爾德遇襲重傷?”等到多米尼克繼續監聽m軍通訊,以了解更多情報,劉焱有些擔憂的望著林海,“這可不是什麼好消息。如果我們最後需要同m軍協同作戰,就少不了他這個中間人。少了他從中協調,我們很難與m軍進行配合作戰。”
“所以我才需要了解更多的情報。”林海擺了擺手,然後對所有人說道,“這個地方不可久留,趁我們開啟了全頻電子幹擾,開始轉移。”
“監聽工作怎麼辦?”劉焱連忙追問道。
“科迪少尉和多米尼克少尉穿的可是動力盔甲,上麵可以加裝電子監聽模塊,對監聽工作不會造成有多大影響的。”
“但是在我們的全頻電子幹擾狀態下,m軍還能保持通訊嗎?那樣我們又怎麼監聽到他們的通訊內容?”
“你難道沒有看到內部資料?”林海奇怪的看了一眼劉焱,“我們年前賣了一批特殊通訊器材給m國人,駐日m軍同樣也配備了那些器材。那批特殊通訊器材是無法以常規全頻幹擾手段進行幹擾的,也就是說,隻有我們才能真正幹擾到那些通訊設備。而我們現在並不打算幹擾那些由我們賣給m國人的通訊器材。你明白我的意思了?”
“我明白了,你現在已經快成奸商了。”
“無奸不商嘛。”
半個小時後,科迪與多米尼克聯手,又加上奧比亞與戈爾貢基地協助,成功的從m軍數據庫中複製到了一份監控視頻,正是謝菲爾德中將遇襲時拍攝到的畫麵。
一拿到這個視頻,林海就迫不及待的進行了回放。
謝菲爾德受到襲擊的地方從畫麵上來看,是一處m軍基地的大門前,應該是謝菲爾德離開酒店,安排完GdI工作後就直接去了這個基地。
視頻中,他乘坐的汽車開到了基地門前停下,基地大門處的哨兵迎上來,司機降下車窗,向哨兵遞出證件。在此之止,還算一切正常。
而變化就在哨兵看過證件準備放行的時候發生!
中將的司機接回證件,升起車窗的那一刻,一道烏光從窗外飛入,沒入司機脖子,飆出一道血箭出來!
接著,在哨兵們震驚還沒來得及反應之時,哨兵們的身上也多出幾片十字星形冷兵器,那是日本名為手裏劍的暗器!
守衛基地大門的哨兵,並不是所有人都穿戴有防彈衣,大部分憲兵身上就隻是普通的製服,因此在這手裏劍的突襲下,頓時傷亡了一片,隻有少數幾個幸運兒,沒有被手裏劍擊中要害而幸存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