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還是盛煙的老爸覺得下不太台,將那件珠寶買下來,送給了自家女兒。
那次合同簽完,盛煙還被自家老爸軟禁在家裏了一段時間,說她女兒家家的一點不知羞,人家對她明明一點想法都沒有,竟然還巴巴的湊上去。
而宋嬌也因為上次去拜年,魏家父母一直不提她和魏瑾恒的事情,惹得宋爸宋媽回來生氣的大罵她一場,勒令她不準再打魏瑾恒的主意。
可她的心早就被那個優秀的男人占滿了,怎麼可能隨隨便便說放下就放下了。
一連休息了一周的童喬終於要開工了。
經紀人玲姐和小尚和她一起去了劇組。
因為她額頭上的疤還沒好,葛導隻能加了一段戲,將她的發型換了上去。
原本的劇情是男二功夫高強,輕輕鬆鬆就將她帶出了尚書府。
可現在她額頭有疤,隻能是男二打架時沒顧上她,她被仆人推到額頭磕在了牆上,撞暈了過去,男二將她帶出尚書府。
雖然隻是加了一點點劇情,但算是完美的掩蓋了她的傷疤。
兩周後,她額頭的傷疤好了,雖然有淡淡的疤痕,但化了妝根本看不出來。
這時,玲姐也給她安排了一個酒會。
其中不少名導、演員和投資人都會參加。
宋家:
雖然魏肖雨冷很不喜歡她,說話也總是冷嘲熱諷。
但宋嬌還是打聽出來了魏肖雨那天送出去的盒子是一串沉香手串。
很快,她讓人將魏瑾恒送人手串這個消息散了出去。
而她也千辛萬苦的找來一串據說是沉香裏最好的奇楠手串,花了她將近八百萬,真的是心疼死了。
童喬坐了一夜的飛機,到了清晨五點才到了臨河市。
這個酒會是在臨河市的五星級酒店舉行。
回到家,她洗了個澡便躺下補覺。
昨晚她和魏瑾恒聊天時,她告訴了他自己回來的消息。
魏瑾恒說要來接她,童喬拒絕了。
一覺睡到了下午,童喬起床開始護膚,之後唯唯來給她化妝。
雖然她有了點名氣,但對於那些大品牌來說,還是看不上她的。
以至於她第一次參加酒會,需要玲姐去借了一套禮服,項鏈也是玲姐臨時借給她的。
食指上的戒指是那次她抽獎花四千八買的,耳環是她有了一折卡後在弘唯珠寶買的。
等她全部收拾好了,看著鏡子裏的美若天仙的人兒,露出一個笑容。
雙手交疊,才發覺手腕上少了點裝飾。
玲姐順手將手腕上的手鏈摘下來,說道:“來,帶上。”
童喬想了想擺手說:“不用。”
隨後轉身去了臥室,將那串沉香手串捧了出來:“玲姐,你說我帶這個怎麼樣?”
霍玲將手串拿了起來,皺眉看了看:“這是什麼?木手串?花紋挺好看,顆粒隻有玉米粒大小,正好適合女生帶,不過酒會上帶這個東西,太掉檔次了。”
童喬抿了抿嘴:“玲姐,這叫沉香。”
“沉香!”霍玲露出驚訝的神色。
這種東西她們這年齡段玩的人不多,但也知道沉香大多都是有錢人才能玩的起的東西。
“這手串貴嗎?”說著霍玲在網上搜索了一下關於沉香的價格。
平時她研究的都是珠寶首飾,如果這是一塊鑽石,說不定她還能知道,但古玩這方麵,她根本一竅不通。
不過查了沉香的價格,霍玲便決定讓她帶著。
酒會上確實是大咖雲集,不少影帝影後,一線大牌,其中童喬隻認識少部分的人。
她跟在霍玲身後和各個導演打招呼,童喬負責笑,霍玲則負責打招呼和寒暄。
半個小時下來,童喬總算見識到了玲姐的人脈是有多廣。
而酒會中,宋嬌也以投資人的身份來參加這個酒會。
她站在酒會中央,右手舉著酒杯慢慢搖晃,手腕上帶著一串花生顆粒大的沉香手串,惹人注目。
其中有幾個女人走了過來,一臉驚喜:“嬌嬌,你手腕上的這個是什麼?好漂亮。”
宋嬌最近微微抽搐,這些人還真是為了拍馬屁什麼樣的話都說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