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鳩的私人微博更是被罵的不能看。
不少網友都在找那個傳說中的“女友”。
公司說是給張鳩找個女朋友,其實就是找個替罪羊罷了。
童喬抿著唇,猶豫著打開了微信,被她置頂的好友備注是魏瑾恒。
打開他們的消息框,一連六七條都是她給對方發過去的感謝之類的話。
往前翻到他發給她的最後一條,已經是兩個月前了。
她猶豫再三,決定主動打個招呼。
童童是小可愛:魏總,忙嗎?
這時,公交車開過來,童喬將手機裝進包裏,上了車。
魏宅書房裏:
一張黃花梨木書桌上,一頂香爐裏正燃著沉香,書房裏散發著一股似有若無的幽靜香甜氣味。
書桌旁正坐著一個男人,一身棉麻複古盤口襯衣,袖子被他卷到了小臂,左手腕上盤著一串黝黑的手串。
他麵前擺著一本書,修長皙白的手指按壓著底端的紙頁,神情認真。
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一道敲門聲。
男人聞聲抬起頭,扭動了一下僵硬的脖子,說道:“進。”
門外的中年女人推門而入:“先生,有您的電話。”
魏瑾恒嗯了一聲,伸手接過手機看了一眼來電人,微微挑眉,隨後放置耳邊。
“喂。”
童喬站在步梯間的拐角處,倚在牆壁上。
三個小時前,她上公交車前給他發了條微信,對方一直沒回。
她等的心急,幹脆直接給他打過去了電話,聽到對方男人低啞溫和的聲音,她原本組織了許久的話瞬間消失殆盡。
她張了張嘴,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我,我是童喬。”
“我知道。”男人語氣的淡淡的。
“我······”童喬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來。
當初童喬選擇和他成為床伴關係,就是因為童爸查出肝癌,手術需要錢,她走投無路才出賣了身體
可她跟了魏瑾恒近一年時間,他也隻找過她幾次,平時兩個人像是陌生人一樣,互不幹擾,各忙各的事情。
“怎麼了?”
見童喬這邊一直沒聲音,男人開口問道。
“我···我。”童喬一咬牙:“我想跟你借點錢。”
對方頓了一下,聲音溫和的問道:“借多少?”
童喬說出了合同上的違約數字。
聽道她一開口就要這麼多,魏瑾恒蹙了下眉。
這個數字對他來說不算什麼,隻是他比較疑惑,童喬一下子要這麼多錢做什麼?
“來我家當麵談吧。”
聽到這話,童喬遲疑的點了點頭:“好。”
魏宅位於臨河省的東區,又被其他人稱為貴人區。
給童喬開門的是張嫂,進門後直接領她去書房,說魏瑾恒在裏麵等她。
書房裏,魏瑾恒盤腿坐在榻榻米上,麵前的小方桌上擺著一盤棋,他一隻手持白子,一隻手持黑子,正自己與自己對弈。
童喬不動聲色的深吸出一口氣,感覺自己沒那麼緊張了,才上書房的門一步步朝他走去。
書房裏點了沉香,有安神養心的作用,童喬聞著這似有若無的香氣,慌亂的心慢慢平緩下來。
魏瑾恒抬眸瞥了她一眼,對她做了個請的手勢,童喬順勢坐在了他的對麵。
她正猶豫著要怎麼說,反倒是魏瑾恒先開口問道:“有理由嗎?”
童喬腦子短路,沒有反應過來:“什麼?”
“借錢的理由。”
“我···想和現在的經紀公司毀約。”
聽到這話,魏瑾恒驚訝的抬眸看她,隨手將手中的棋子放回棋盅中。
“受委屈了?”
童喬撇著嘴,點頭:“公司想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