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示,沒有問。今天他實在是憋不住了,正準備詢問,可發現公主已經閉上眼睛,便頓生躊躇。“劉大人你還有什麼事嗎?”文靜睜開眼睛問道。“臣想問問公主,冷大人的事情該怎麼辦?”劉本擦著臉上的汗水,小心的問到。這些日子以來,公主不讓下麵的人談一句關於冷無為的話題。“劉大人,我不是說過不談他嗎?難道我說的話你不明白嗎?”文靜說著語氣也嚴厲起來。劉本硬是鐵著心腸,壯著膽子道:“公主,冷大人畢竟是我大漢朝的從二品的大官,我們這樣不管不問回去皇上問起來,不好交代吧。”“劉大人,父皇那裏我自有交代,這你就不用掛心了,今天本宮有點累了,你退下吧。”劉本無奈隻好退了下去。大漢京城皇宮。議政殿外。侯見室。群臣都聚集在那裏。“喲,這不是林相爺嗎,你看了劉禦使的奏折了嗎?你可是推舉的好人選啊,居然成為他國的候爺了,說起來這個了冷無為他還是托你的福呢!”吏部尚書尤問天笑道。他屬於李忠一係的。林天遠還沒有答話,新任的禮部尚書童維接過話茬,半開玩笑道:“哎,尤大人這樣說可不怎麼對啊,我記的當時推選冷無為的時候,李相爺好象沒有反對吧,不反對那便是認同,尤大人這麼說是不是說李相爺也沒有識人之明啊!”“好,好,就當我沒有說,不過話也說了回來,這個冷無為叛國後,這西楚的事情可就紮手了,一旦讓南李和西楚結盟,我們可就要兩線作戰了,不知道童大人有什麼高見,能夠避免此事發生呢?”尤問天笑問道。“哎,這出使的事情也不見得有多麼的重要,我好象記得皇甫遠大將軍一直是鎮守著西邊的,我想皇甫將軍是不會令我們失望的,你們說,對不對啊?”刑部尚書劉益之也插了上去。“怎麼,你們惹出的事情,卻讓皇甫將軍收拾殘局,這好象不大合適吧?”工部尚書趙伯寧也絞了進去。“喲,這可是有關咱們大漢的事,可不是每個人的私事,我想趙大人不會不明白這個道理吧。”戶部尚書嚴詢不甘示弱。就這樣,雙方你一句我一句的爭了起來,各說各的理,都互不相讓。而這雙方的主帥李忠和林天遠好象都沒有看見似的,都在養精神,其實也都在摸對方的籌碼,都想在這長爭論中尋找對自己有利的一麵。這時,蕭貴中出來說話了,“我說諸位,都別吵了,其實你們說的都有道理,不過你們在這裏為國家大計爭的是麵紅耳赤,可是有個人恐怕還在外麵逍遙快了呢,諸位這麼做要讓外麵的哪個人知道了,還不笑死,好歹我們也是科甲出身,不能讓哪個不學無術的人笑話了去,你們說是不是這個理啊?”平常不愛說話和發表意見的蕭貴中頓時讓個大臣安定了下來。他要的就是個效果,要的就是雙贏,這樣他那派才會崛起。大理寺卿謝再興道:“蕭相說的不錯,大家有沒有覺的自從冷無為來京城後這幾個月,皇上和以前不一樣了,好象對我們這些老臣不怎麼信任了。“是啊,我也感覺到了,尤其是我老家青河縣的新任知府就是今年的科甲第四名的趙澤,在那裏實行什麼士官一體納糧一體當差,搞的那裏的是雞飛狗跳的,告他的折子是一天三個,可他是皇上派過去的,我能怎麼辦,隻有壓著。”吏部左是侍郎黎風林道。“是啊,還有揚城的東方白也鬧的夠戧,我們可拿不出什麼好法子,他也是皇上派過去,他一去如果一旦在揚城那裏行的通的話,不旦東邊三省的火耗錢,全國各省官員的補貼也可都沒了,想吃點虧空也沒這機會了。我那裏各個叫屈的人可多了去了,不過皇上好象是鐵了心了,水也潑不進去,諸位想想,沒有這進項,光靠俸祿怎麼養活全家啊!”戶部尚書嚴詢抱怨道。這時,林天遠出來道:“所以,我覺的冷無為的案子對我們眼前來說不是最主要的,現在最重要的而是新政的實施,我們應該力勸皇上,放棄新政,否則天下的官員該怎麼辦,那些富紳怎麼辦,我們以後告老了,又怎麼辦?新政那是斷不可行,它牽扯所擔的幹係太大!”“林相說的透徹,我們現在不能窩裏起哄,冷無為新政身在外麵,處理與不處理他,所影響的並不是很重要,頂多他去當他西楚的候爺,照樣快活去。因此我們現在應該把全部精力放在新政上,那可是要挖我們的根啊。”久不出聲的李忠也站了出來。督察院的右督使湯廣和道:“聽宮裏的人說,皇上要在天龍省實行攤丁入畝製度,將稅收放到田裏去,多的多交,少的少交,那樣一來,將來我們隻要是有田的可都是要納稅的,納的還要比那些賤民多的多啊!”兵部尚書耿時秋道問道:“你可知道是誰負責這個新政?”湯廣和道:“這個不知道,看起來挺神秘的,不是皇上***裏的人,都不知道,據說聖旨都發下去了,不過我敢肯定的是那個人一定不是我們的人,一定是皇上的心腹或是新人,就象前兩個人那樣!”n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