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國旗,鴻大等幾個,是從黃岡市的一個偏遠鄉村來的,都在武漢漢西做瓷磚搬運工。
我們就住在香江家居旁邊的城中村的私房裏。我才從出租房裏出來,鴻大就喊住了我,說,“叫你幫我還你倉庫開的200元,你不還就算了,還到處說。同我侄子也說。搞得人一點麵子也沒有。”我一時無言以答。鴻大走遠了。我心中還在嘀咕這件事。國旗走過來也說我,“他又不是不還你,開的追得急,你和開的在一起做事,才叫你幫忙。你到處說,他侄子那也說,搞得他侄子說他一氣。”我解釋說,“我同他侄子說,不是叫他侄子說勸他不要打牌嗎。打牌能夠賺錢嗎?今天贏,明天輸,有贏有輸的,一般是這種情況吧。那能夠養家糊口?輸掉了時間,時間要是做事,能夠賺錢。你看看他整天打牌,不幹活,哪裏有錢。我的兩房東80多歲了,說農村人要是喜歡賭博的話,必定家破人亡。你看看我原來在農村,在家,30歲以前,是不是嗜賭如命,結果呢,丟了時間,不把時間用在做事上,沒有錢啊,簍子他細姐不是離開我了嗎?人不能夠以賭為樂,要以工作為樂。我不打牌之後呢,身上總是有錢。我們做搬運的,天黑就發錢,借什麼錢呢?”國旗說,“不就是200元嗎?”我接著說,“200元,我也舍不得。不能夠慣著打牌的人。要逼他出來上班賺錢。我同他侄子說的也是這個道理。我最近不是介紹點裝修的活兒給他侄嗎?到他侄子那做一天,不就200多,還能夠學習裝修的手藝。其實,我就想學裝修,搬運瓷磚太辛苦了。我接這裝修活兒,就是要學習裝修啊。可是他侄子說他和他弟弟就能夠幹,不需要人去。我介紹的大鵬的表叔,木工,油漆工,都沒有要。這麼幾個人,我尋思著,也沒有誰帶我進裝修這個行業裏去。鴻大有條件,肯學習的話,有人脈的話可以搞裝修。我們沒有人帶啊,隻能夠做這非常吃力的搬運活兒。可是,我們總有一天做不動的時候。”國旗說,“你還是鴻大介紹來的。現在一個月你至少能夠賺5,6000塊,以前你在農村,在我叔和林師傅辦的米廠,一個月1000來塊,後來去電廠做民工,眼章和你不都是1000多嗎?你,怎麼這麼糊塗呢?滴水之恩,當以湧泉相報。你太沒有人情味了。”我解釋道,“他是幫了我,我才來武漢。在農村種那幾畝田,我是沒有什麼收入,一年毛收入不到2萬。米廠賺的錢包括。再我老婆海,孩子,我,3個人一年要用一萬多。沒有什麼錢結餘。現在在這,毛錢6萬,我用1萬多,海和孩子用一萬多,結餘3萬沒有問題。而且,我的生活質量提高了。沒有他介紹,我可能還在哪過著還糟糕的生活。應該沒有比在這強的地方,沒有比在這更適合我待的地方。可是,我對他有感激地方,也有恨鐵不成鋼的地方,他要是不迷戀賭的話,老婆走了,還可以再找一個。”國旗問有什麼活兒做沒有。我說待會晚上在解放大道上有18噸工地的貨要送,我和司機兩個人卸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