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白色的影子一直飄過來,虛無縹緲的模樣讓人感到害怕,邰陽咧嘴想笑,突然間動手,絕塵步發揮到了極限,瞬間從林美的身邊消失不見,伸手抓向了空中的雪夜影。
“神仙?!”林美張著小.嘴,一臉懵逼的看著飛出去的邰陽。
雪夜影被突兀出現的邰陽嚇了一-跳,一道白色的霧氣噴.發,這是雪夜影的攻擊方式霧氣有毒。
邰陽急忙避開捂住鼻子,一把抓.住了雪夜影,任由它在手裏折騰不停。
“你是想死還是想活。”邰陽神識傳音,淡淡的道。
“活,放了我吧,我可以給你雪夜液。“雪夜影焦急懇求道,聲音像是一一個女的一樣。
母的?邰陽驚愕,隨即索求白夜液,答應放過它一條命。
雪夜影聽話的從身.體裏弄出了十幾滴乳.白.色的液.體,邰陽趕忙用丹瓶接住,激動的收進諸物袋中。
他想到了一個好主意,問道:“你可願意跟隨我。”
能有一顆寶藥跟隨,以後他就別擔心自己受傷而亡。
雪夜影神識傳音不願意,寶藥喜歡自.由,月仁就是一個列子。
邰陽失望的點點頭,然後讓雪夜影離開學校。不要影響到學.生學習。
“我暫時不能走,這裏有好東西。”雪夜影隨即又補充說道,勾起了邰陽的好奇興趣。
“地底有一朵地蓮要盛開了,我要采取它。”雪夜影如實回答。
地蓮在地.下的深處,邰陽想要得到也沒有辦法,所以它不擔心邰陽搶奪地蓮。
“這樣啊,那是你的機緣,多謝你的白夜液。”邰陽答謝,放走了雪夜影。
“你幹得很好,算我欠你一個人情。”雪夜影感動的說道,它們天地而生的寶藥很難得,邰陽得到它們的人情是一件好事情。
樹下的林美見雪夜影離開才回過神來,結巴著說道:“你...是..神仙?”
邰陽淡淡一笑,把淬體.液遞到了林美的手中:“這個送你,我也不是神仙。”
他把淬體.液給她是為了封口不要說出去,林美自然明白他的意思。
“你拿回去吧,我不會說出去的。”林美偷偷的看邰陽的眼睛,在她的眼裏,邰陽充滿了神秘。
邰陽拒絕了,告訴了林美些現在的世界的秘密,未來的事情將會發生什麼,想要自保要麼有強大的實力,要麼有強大的勢力。
林美呆呆的聽著邰陽說的秘密,對證了一番貌似真的是這麼一個道理,現在的世界變了,不再如同以前。
“好了,我要走了,有緣再見。”離別了林美,邰陽輕輕一躍跳到圍牆後麵,留下發呆的林美。
修士?我何時會與他站在同一個世界?
林美猶帶失望之色,邰陽的話裏麵說的世界太殘酷,卻是她很想要要經曆的事情。
“真的這樣的話,得保護好爸爸媽媽。”她望著手中的淬體.液,慢慢的回到自己的家,也知道了原來所謂的鬼魂,隻是一株奇怪的藥材。
邰陽帶著她進入了一個全新的世界,她很感謝邰陽的幫忙。
“淬體.液,試一試。”
握緊了手裏的小瓶子,林美一口喝下了淬體.液,味道有點甜,滑.入了喉.嚨中,劇痛伴隨著而來,她咬牙堅持,不停的在床.上打滾。
“死邰陽,怎麼還不回來。”
在一個房間內,褚韶玲擔憂的盯著門,期待邰陽的出現,可惜等了一兩個小時也沒有看見邰陽的身影。
“捉鬼幹嘛,真以為你無敵了嗎?”褚韶玲抱怨,和邰陽呆在一起的這段時間她學會了很多,沒有邰陽的幫助她早死在火車上了。
門是虛掩的,邰陽推門直入,眼神碰撞到了褚韶玲的視線,看見了裏麵的水霧彌漫。
“你怎麼了,不會又是什麼風沙進了眼睛吧。”邰陽好奇的說道。
褚韶玲給了邰陽一個白眼,打開電視觀看。
邰陽就是這個樣子,明明很美好的東西,偏偏要破.壞掉,讓她很塞心。
邰陽洗澡後打了一個電.話給俞洛水,電.話那頭的俞洛水還在床.上盤坐著修.煉,一見到邰陽的備注立馬停下了修.煉。
“邰陽,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加入了東翔市的修土協會了!”俞洛水高興的說道。
修士協會是一幫修土組.織的協會,俞洛水還參與了幾次任務,屠.殺外麵作亂的妖獸。
修士協會?邰陽皺眉想了想,好像時空穿梭中,他確實看到大多城市都有一個修士協會的存在。
在靈氣複蘇時候幫助了人類很多,擊殺了許多的妖獸,後來這種協會慢慢的就解散了。
“東翔市現在的修士很多嗎?”邰陽問道,東翔市的修土多半和許嘯宗有關,他擔心回去後有麻煩。
“不多,我們協會現在隻有十幾個,會長的修為在煉氣境八重。”俞洛水的回答讓邰陽心驚。
煉氣境八重,那就是秘境中的修士了,剛剛成長的修土,還沒有那麼快的修.煉速度。
“還有一個好消息,學校暫時沒有上課了。意味著我們不用上學。”俞洛水再次放出驚喜。
聞言,邰陽也覺得有些好笑,原來的俞洛水可是特別喜歡學習讀書的,結果自從修仙後就變了一個樣。
“是害了她還是幫助她?”邰陽心裏疑惑,怕這是讓俞洛水走上一條不好的路。
掛斷了電.話,褚韶玲裝作不經意的瞥了邰陽一眼,說道:“打電.話給誰啊,叫得那麼親.熱。”
邰陽翻了一個白眼,讓褚韶玲自己去好奇,他得睡覺休息,明天一早還要坐火車回去。
好在這個城市距離東翔市不太遠,現在還沒有受到妖獸的影響,聽說在高原的地區,已經有妖獸攻占村莊的現象了。
妖獸進攻村莊,占領大山名地,恰恰是妖獸尋找機緣促進自身進化的道路,未來的一段時間各地的名山將會有大機緣浮現,邰陽到時候也會去爭奪自己的機緣。
第二天坐上了火車,邰陽買的票是臥鋪同褚韶玲是上下鋪,他和褚韶玲換了一下,睡到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