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他們會不會落入東宮之手?”
八王爺搖搖頭,“如果東宮能隨隨便便收拾他,又何必等到現在?”
“稟王爺,這老頭躲在樹後鬼鬼祟祟的,屬下將他拿住。”一侍衛押著一老頭走過來。
“放手!”
“小老兒見過王爺。”老頭跪下磕頭,見是八王爺,他也就沒什麼好怕的了。
“老丈請起,你可是這店的掌櫃?”
“正是老朽。”
“這裏發生的所有事情你可知曉?”
“老朽知無不言。。。。。。”說罷他就將今天發生的一切詳詳細細的全盤托出。
“你的意思是說還來了一撥人?”郡主問道。
“沒錯,他們打汴河上來的,一色的黑衣,蒙著臉,他們在河裏下了網,將那姑娘給網走了。”
“什麼?你說那姑娘落入了那些黑衣手裏?”王爺大吃一驚。
“不一定,後來好像又給跑嘍。”
“你可認得那些黑衣人?”問出來才想起,問也是白問。
“老朽從未見過,再說了,都蒙著臉,是男是女還分不清哩。”
“那個男的下了水又如何了?”
“一直沒浮上來,八成給龍王當女婿了。”
王爺看再也問不出什麼有價值的東西,“看來你這店怕是要關張了吧?”王爺頗為關心地問道。
“不礙事的,他們先給銀子後砸的店。”
“那就好,今日這事,你就爛在肚子裏,如果到處亂說,丟了腦袋可別怪本王沒提醒你喲!”
“老朽謹遵王爺號令。”
“絕無,你如此打扮想出遠門?”柴仇捂著肚子問道,這些天鄧大夫給他開了幾貼瀉藥,的確讓他好過了些,雖然有些麻煩。
柳絕無一身紫色長紗,身披銀色披風,頭戴紗帽,款步走近他身邊,盈盈下拜,“屬下參見教主,教主金安。”
“絕無請起,無須多禮。”他本想親自扶她,可肚子咕嚕一聲,隻得頹然坐下了。
“教主近日為了鄧關而茶飯不思,屬下願替教主分憂。”
“一個小小的鄧關,何勞本教主的絕無出麵,傳揚出去,天下人該笑我聖教無人矣!”柴仇撫摸著她柔嫩的玉手,久久不忍放開。
“這些日子他的確給聖教造成了很大的麻煩,屬下身為副教主,理當替聖教去除隱患。”看來她是鐵了心。
“斥侯府可有鄧關的消息?”
“說來奇怪,這鄧關好像從石縫裏蹦出一樣,完全找不到他的根由,為此,屬下才想親自前往,屬下到要看看,他是否長著三頭六臂?”
“他沒那麼厲害,對了,伏羲堡可有消息?”這個地方關押著中原武林近八成的武林高手,說不定真能找著鄧關的出處。
“消息已經放出去,可除了一如既往的嘲諷外一無所獲,屬下都有點後悔,這樣反而大長了那幫冥頑不靈的老東西的士氣。”柳絕無算是拿這幫“茅坑裏的石頭”沒轍了。
“咱們不是在他們之中安插了眼線嗎?難道也一點消息都沒有?”
“那幾個東西全都是廢物,一點用都沒有,屬下懷疑他們的身份已被人看破。”
“給他們三天時間,再無消息,殺無赦!”柴仇恨恨地說,“對了,聽丐幫的人說,當日這個鄧關是與火龍丐一起離開君山的,他興許知曉鄧關底細。”
“屬下這就將他嚴刑拷問。”柳絕無恨恨地說道。
“這樣也好,這個老不死的相當頑固,別著急弄死他。”柴仇提醒道,畢竟這是目前唯一的線索。
“如果那老不死的死也不開口,屬下何時能去中原?”
“不急於一時!再等等,唉!”柴仇長長地歎了口氣。
“教主還是為耶律不花而苦惱嗎?”柳絕無問道。
“可說是,也可說不是。”
“這是為何呢?”
“耶律不花這些日子以前本教主算栽他手上了,此時能主動滾蛋,本教主也去了一場心病,真是難以想像,他居然有那種嗜好。”柴仇長歎一聲。
“另一塊心病又是誰呢?”
“還不是這幫老東西!涵穀關,咱們將其一網打盡,可沒料到,短短數月間,居然出了個鄧關,此時他在中原,如入無人之境,而如今這幫老東西一個個又臭又硬,有如雞肋一般,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白白便宜了鄧關這小子。”柴仇懊惱的直擂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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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