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收拾了一下自己那悲傷的情緒,再從記憶裏扒拉出了一點東西,他差點沒驚得跳起來,不對呀!這不對呀!這個國家還叫做華國沒有錯,但是新國成立的時間不對呀!主席大大還是他,但是以後那些大事件發生的時間都不對啊!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平行世界?!

“軍子,你好了點沒有?”

劉田芳推開門走了進來,手裏還端著一碗雞蛋糖水。

幸好他還有一些記憶,他本身也是南方人,老家的語言跟這裏差不多,都是客家,所以聽、說這裏的話沒有問題。

“我好多了。”

聽他這樣說了,劉田芳還是不放心的把手掌探到了他的額頭,發現溫度並不高,這才笑著點了點頭:“不燒了,來,軍子,把這喝了,喝了再睡一覺就好了。”

陳建軍接過來,這碗並不是潔白的,而是有帶著暗青色裂紋的、裂了個口的碗,他吞了口口水,幸好這破歸破,看上去還是很幹淨的。

原先還不覺得,一看到這碗雞蛋糖水,肚子裏就咕咕的叫了起來,避開了那個缺口,咕嚕咕嚕的一口氣喝了下去,一整碗就這麼倒進了嘴巴裏。

甜甜的、香香的,滋味比他想象的好喝,而且……他摸了摸肚子,感覺這點隻塞了個牙縫,還餓。

看他這樣,劉田芳接過碗:“你等著,我去給你蒸兩個紅薯,啊曉呢?”

陳建軍想了一下: “好像是去供銷社買鹽了。”他又想了想,才確定的點了點頭。

他們三兄弟除了他是長子,跟父母一起過,其餘的兩個一成了家就會分出去,房子是他們父母建好的,距離也不遠,彼此間就隔了個幾百米的距離。

現在大弟已經成家搬了出去,還在一起住著的,就是父母、他和媳婦、小弟、小妹。

劉田芳到廚房裏一看,鍋裏已經煮著了,應該是許曉發現最後一點鹽用完了,才去了下供銷社。

她打開鍋蓋看了下,火候不到,又加了根柴火進去。

供銷社在村裏隻有一間,有的東西也不多,基本上也就是材米油鹽醬醋茶那一些東西,很快許曉就回來了。

她看到劉田芳在廚房忙活了,叫了一聲媽。

劉田芳看到她也揚起一個笑臉,她不太喜歡這個兒媳婦,畢竟她是城裏人,嬌氣,跟兒子在一起兒子很多都要遷就她,也不會幹農活,家裏的成分還不大好,但現在她已經嫁給自己兒子了,肚子裏還有自己的孫子,態度也跟著改善了很多。

“你回來了,來,擺筷把,你動作快一點,軍子餓了。”她加了點鹽,就可以出鍋了。

許曉連忙點頭:“好。”

去幹活的人也是時候回來了。

許曉擺好了碗筷,走進了房間:“怎麼樣了?好些了嗎?”

看陳建軍坐在那裏發呆,走過來用手探了探他的額頭。

說起來原身為什麼會不舒服,就是因為前兩天許曉聞到味道不舒服吐了,然後去給大夫看了,說是懷孕了,這個新手爸爸一下子高興得太過,晚上睡不著就出去跑了幾圈,之後就著涼了,流了好幾天鼻涕,昨晚上還發了會燒。

等到他收拾了一下自己那悲傷的情緒,再從記憶裏扒拉出了一點東西,他差點沒驚得跳起來,不對呀!這不對呀!這個國家還叫做華國沒有錯,但是新國成立的時間不對呀!主席大大還是他,但是以後那些大事件發生的時間都不對啊!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平行世界?!

“軍子,你好了點沒有?”

劉田芳推開門走了進來,手裏還端著一碗雞蛋糖水。

幸好他還有一些記憶,他本身也是南方人,老家的語言跟這裏差不多,都是客家,所以聽、說這裏的話沒有問題。

“我好多了。”

聽他這樣說了,劉田芳還是不放心的把手掌探到了他的額頭,發現溫度並不高,這才笑著點了點頭:“不燒了,來,軍子,把這喝了,喝了再睡一覺就好了。”

陳建軍接過來,這碗並不是潔白的,而是有帶著暗青色裂紋的、裂了個口的碗,他吞了口口水,幸好這破歸破,看上去還是很幹淨的。

原先還不覺得,一看到這碗雞蛋糖水,肚子裏就咕咕的叫了起來,避開了那個缺口,咕嚕咕嚕的一口氣喝了下去,一整碗就這麼倒進了嘴巴裏。

甜甜的、香香的,滋味比他想象的好喝,而且……他摸了摸肚子,感覺這點隻塞了個牙縫,還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