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將軍言重了吧,時間還是來的急的,這般趕路大家都吃不消,實在不行,行進的速度能不能放緩一些,不然等到了上河,大家都累倒了,還怎麼招待使臣。”呂元化心有不甘的爭辯道,他自然是不甘心的,隻恨負責護衛的不是叔父的人,不然怎麼可能不聽自己的。

看了眼呂元化蒼白的臉色,白如畫心裏有數,無奈的搖著頭,實話實說道:“可本將並沒有看到誰有疲累過度之狀,將士們騎馬奔襲都未覺難捱,想來諸位大人在馬車內坐著,應該還撐的住。”

見呂元化囁嚅的嘴唇,白如畫接著說道:“難道是呂大人身體不適?那自然是不再適合奔走的,左右離京城也不遠,不若呂大人就此回京找大夫看著?”

這什麼話都讓白如畫說了,呂元化還能怎麼辦,回去是不可能回去的,那不是給皇帝的人騰位置嗎,到時他的丞相叔父肯定繞不了自己,以後自己再想有所作為恐怕是難嘍,呂元化心裏有決定,“白將軍多慮了,下官身體並無不適,夜深了,就不打擾大人休息了。”

等呂元化走了之後,白如畫好像還隱隱聽到了咳嗽聲,心裏漸漸的有了計較,若是能給呂相添堵,想來也能讓皇帝高興一回。

因著明日要早早起床,白如畫準備早點休息,可躺床上的他,卻怎麼也睡不著,身體已經很累了,可總覺得不對勁,身邊缺了熟悉的身影,讓他輾轉反側。

此時,將軍府的李白薇同樣也在牽掛著白如畫,也不知道他現在到哪裏了,現在天氣這麼冷,他有沒有凍著?一路上順不順利?有沒有遇到什麼危險……各種各樣的情況,不斷的出現在李白薇的腦海裏,也不知從什麼開始,白如畫對她李白薇竟已經這般重要了,明明知道他是帶著兵馬出發的,卻還是忍不住的各種擔憂。

終究相思的兩人沒有抵過身體的困乏,睡了過去,這一覺睡的並不安穩,白如畫一早醒來的時候,眼底青黑一片,即使如此,他還是照常整軍出發。

看著身前的眾人,白如畫的目光多是停留在呂元化的身上,不出所料,呂元化的臉色是越來越難看了,顯然過了一晚上,身體更加的虛弱了,“呂大人,你是身體不適嗎?不若你就留在上河休息,左右還有何少卿在,不會出岔子的。”

呂元化被白如畫的話氣的喉嚨發癢,偏還隻能忍住,這何少卿可是保皇黨,白如畫如此說不就是想從自己手裏奪權,呂元化當然不能如了他們的意,“勞將軍操心了,下官身體好得很,時間緊迫,還是盡快出發吧。”

等白如畫吩咐完呂元化就立馬走了,因此,並沒有看到白如畫臉上意味深長的笑容。

在白如畫有意控製之下,整個隊伍的速度比之昨天還快了幾分,還讓人給何少卿傳了話,讓他安排人每隔一段時間就去呂元化的馬車上走一趟,不拘是什麼理由,隻要上車的時候,把車簾掀開一點,讓風灌進去。

“白將軍言重了吧,時間還是來的急的,這般趕路大家都吃不消,實在不行,行進的速度能不能放緩一些,不然等到了上河,大家都累倒了,還怎麼招待使臣。”呂元化心有不甘的爭辯道,他自然是不甘心的,隻恨負責護衛的不是叔父的人,不然怎麼可能不聽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