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自己的目的全部都達到了,李白薇隻覺得心情十分的舒暢,她望向癱倒在地如同一攤爛泥一般的陳芙蘭和陸不才,道:“大家認為,這兩個人該怎麼處置好呢?按說這偷情,怎麼也該杖殺,可畢竟這陳姑娘是徐小姐的女史,這打狗也要看主人,徐小姐你說,這是該如何處置?”

在聽到杖殺的時候,陳芙蘭明顯的慌得有些六神無主了,她知道李白薇的話並不是危言聳聽,偷情的確是要被處死的,甚至杖殺已經算是比較溫和的死法了。但是李白薇向徐芊芊詢問處置方法的做法還是嚇到了陳芙蘭,她深知,就憑自己方才的那一番話,就足夠讓徐芊芊恨死了自己,若是讓徐芊芊開口處置自己,估摸著自己該是真的連掙紮的機會都沒有了。

“誰說我們是偷情!”就在徐芊芊快要開口的時候,陳芙蘭硬著頭皮,搶在徐芊芊之前,咬牙切齒的說道:“誰說我與陸不才倆人是偷情了?我與陸不才可是自幼便有婚約,這件事我們的左鄰右舍那可都是知道的,早在……早在一月之前,我與陸不才便已然成親,夫妻之間,歡好又如何?難道夫妻床笫間的事兒,各位也要管嗎?”

一直不敢說話的陸不才,此刻也算是回神了,他這才想起了自己和陳芙蘭還有一個婚約可以作為擋箭牌,也跟著說道:“是啊是啊,我與芙蘭的婚約,是我爹娘與芙蘭爹娘定下的,這件事很多人都知道……唉,史伯,當年您和我們可是鄰居,這您得證明啊。”

被陸不才稱之為史伯的人,就是在後頭看戲的村民中的一個人,這史伯在許多年前是住在陸不才與陳芙蘭家附近的,是二人的鄰居,對於倆人說的婚約,倒也是有所耳聞。他是個淳樸的人,聽到陸不才的話,也並未懷疑其他,直接點頭,算是證實了陸不才所說之言。

“瞧見了沒有,史伯給我們作證了,我們二人是夫妻關係,才不是你們說的什麼苟合的野鴛鴦!”如今有了證人,陸不才隻覺得自己又有了底氣,說話瞬間就硬氣起來了。

看到陸不才和陳芙蘭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瘋狂證明自己夫妻關係的模樣,李白薇不由得嗤笑一聲,別人不知道這其中的齷齪,她難道還不清楚?她明白得很,陸不才和陳芙蘭這倆人所謂的“成親”不過是混淆視聽,想要渾水摸魚的把這件事稀裏糊塗的給對付過去罷了。

可李白薇哪能這麼輕意的就讓他們得逞,既然陸不才和陳芙蘭都口口聲聲的說自己二人是夫妻關係,那她就送佛送到西,將二人所說之話變為真就是了。

“看來二位還真是夫妻,這麼說來,倒是我的人唐突了,竟然直接將二位拉到此處,叫二位受辱了,實在是對不住。”李白薇從善如流,對著陳芙蘭和陸不才道了一聲歉。

陸不才且不論,陳芙蘭十分警惕的看著李白薇,她知道,今日之事和李白薇絕對脫不了幹係,李白薇花了這麼多工夫,又怎麼可能為了自己和陸不才這幾句話,便輕意的低頭道歉,她心中估摸著,李白薇肯定有別的什麼陰謀在謀劃。

果然,李白薇剛道完歉,便又接著道:“不過你們二人的婚事,的確很多人都不知道,不如今日就趁著穀神生辰,你們當著大家夥兒的麵向穀神起誓為夫妻,也算是我對二位的補償吧。”

見自己的目的全部都達到了,李白薇隻覺得心情十分的舒暢,她望向癱倒在地如同一攤爛泥一般的陳芙蘭和陸不才,道:“大家認為,這兩個人該怎麼處置好呢?按說這偷情,怎麼也該杖殺,可畢竟這陳姑娘是徐小姐的女史,這打狗也要看主人,徐小姐你說,這是該如何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