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險些被劃斷的衛兵,看了眼掉在地上的兩把匕首,心裏後怕的要死。再看男扮女裝之人,頓時惡向膽邊生。抬起一腳踢向了男扮女裝之人,口中喝道:“大膽!”
男扮女裝之人雙手被廢,注意力又都放在了段興身上,一個不查,讓衛兵踢中了肚子,難受的彎下腰來。旁邊的衛兵過來幫忙,一把將他按的跪倒在了地上。
段興下馬,走到此人跟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語氣淡淡的問道:“你是何人?”
此人顯然頗有骨氣,手腕上的血到現在一直流著,地上染紅了一片,換誰都不會好受,此人卻像感覺不到傷勢一般,哼都不哼一聲。聽到段興問話,隻是用凶狠的眼神跟段興對視,進行無聲對抗。
段興笑了,然後看也不看,隨手對著家眷之處就是一記“六脈神劍”。
“啊!”的一聲慘叫,倒下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女子。
跪地之人眉頭明顯跳動了一下,但是依然不鬆口。
段興又是一記“六脈神劍”打出,這次為了追求效果,段興打出了氣勢雄邁的“中衝劍”,一個四十來歲的婦人連叫喊的時間都沒有,便“砰”的一下撞到了後麵的牆上,死了。胸口破了一個大洞,噴出的血灑了其他女眷們一身。
各種尖叫聲此次彼伏,惱的旁邊衛兵們用長槍不斷的威嚇她們,不讓她們再發出聲音。
跪地之人張嘴大聲喊道:“你是魔鬼,你不是人!”
段興不再使“六脈神劍”,反而微笑著對跪地之人說道:“告訴本王,你究竟是何人?再不說,本王就將他們全都殺了!”
“你……”跪地之人不敢再說什麼過激的話,隻是用眼睛繼續瞪著段興看。卻是沒有說出自己來曆。
“阿爸!我怕!”一個大約七、八歲的女孩子哭著對跪地之人說道。
段興向女孩看去。女孩身後的婦女向個護犢子的母獅,一把將女孩攬到了自己身後,將自己擋在了女孩的跟前。用緊張的眼神看著段興。
段興笑笑,又轉過頭對著跪地之人說道:“本王早已知曉你是何人,你又何必如此頑抗到底。看看剛才死去的兩個人,他們全都是因為你才死的。你想讓你剩下的親人,你的妻子,孩子也要為了你而去死嗎?”段興說完,胳膊一抬,手指再次對準了家眷們。
“不要!”許是女孩的一聲“阿爸”,打破了跪地之人的最後防線。不再跟段興對視,轉頭用溫柔如水的眼神看著女眷們,跪地之人緩緩的說道:“我就是你們要找的那紮伊,你們想要做什麼,我都願意配合,隻要你放過我的女人和孩子們。”
段興心裏呼了一口氣,邊微笑邊殺人真不是一般人能學的來事情。再讓他繼續下手殺人,殺男的還好,女的可就下不去手了,尤其還是小孩子。隻要那紮伊服軟,下一步就好辦了。
“我要你繼續當你的郡守,然後旺澠郡一切回到正軌,隻不過此城從今日開始屬於大理國,而這個消息隻有你一個人知道。”這句話是段興單獨告訴的那紮伊。
家眷被段興控製住,那紮伊隻得按照段興的意圖辦事。不過,心裏卻高興的想道:“魔鬼,你讓我繼續當郡守,等過些日子找個機會,我就安排人偷偷的將消息傳遞出去,我會讓你死在我們國家的勇士手裏。”幾天之後,那紮伊就發現他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自己才剛派人出城,就被段興抓來問話了。
段興神情冰冷的說道:“那紮伊,你說你配合我們控製住了旺澠郡,這就是你的態度嗎?”段興將一個人頭扔到了那紮伊的腳下。那紮伊低頭一看,正是自己派出城傳信的人。
那紮伊神情不變,繼續吼道:“此人是誰,你給我扔個人頭以為我就會屈服嗎?我跟你說,此事萬萬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