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一路回去,暗自懊惱的許牢頭。牢房隻剩段興三人,坐在椅子上的段興此時方能好好的,打量起柳如煙和田宏良二人。
三人誰也不說話,段興暗自凝起功力,向二人施壓過去。二人畢竟隻能勉強算是一流高手,麵對段興一點一點增強的氣勢壓迫,漸漸的頭上開始冒汗。中了一記段興“六脈神劍”,受了重傷的柳如煙最先承受不住,汗水直流。剛剛運氣與段興相抗,又牽動了傷口,胸前疼的鑽心。不得已朱唇上下輕輕一碰,開口說道:“之前不知太子身份,多有得罪,還望太子殿下大人有膽量,饒了我等。有何事情需要我們去做,太子殿下盡管吩咐,我等必定上刀山下火海,為太子殿下完成任務。”
段興不說話,隻是看了一眼田宏良。田宏良倒也光棍,柳如煙都已經服軟了,自己也直接撤了周身聚集的內力,甕聲甕氣的說道:“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不知太子殿下有何事要我等去做?”
段興一拍手掌,笑道:“好,明人不說暗話,大家都是聰明人,我也就不饒圈子,有話直說了。我想收你們為我效力!”
田宏良自己有自知之明,自己打架砍人還行,論動腦子的事情還是交給柳如煙做的好,當下也不說話。柳如煙白了一眼田宏良,對著段興說道:“太子殿下可是武林俠義之士,我等江湖匪類又怎值得太子殿下收降呢,不怕消息傳了出去,影響太子俠義之名嗎?”話中明顯帶有譏諷之意。
段興心中一歎:“孔子說過:‘唯女子和小人難養也’誠不欺我啊。自己剛剛用過的話就被柳如煙反過來用到自己身上,將了自己一軍。真是難纏。”
麵上卻是一點變化也無,反而哈哈一笑,說道:“江湖人道‘蛇蠍美人’柳如煙不隻樣貌、身材和武功堪稱江湖一絕,就連機智也遠勝常人,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既然要你們為我效力,自然有完全的辦法。隻要你們同意為我效力,從今往後,你們就必須改名換姓,從此不能再以原本麵貌見人。”
柳如煙輕輕一笑說道:“多謝太子殿下誇獎,太子殿下年紀輕輕,武功就已經登堂入室。說不得,過了今天,明天開始江湖上真要傳言‘北喬峰、南慕容、中間玉麵小飛龍了’。說完咯咯直笑,就連一旁的田宏良也是想笑不敢笑,臉憋的通紅通紅。
這柳如煙見過太多江湖世麵,段興年紀輕輕,武功再高也不被其放在眼裏,屢次出言相戲。田宏良雖然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是對自己性命愛惜的緊,他可不敢如此出言得罪段興。萬一段興年輕氣盛,受不了氣,一掌拍過來,自己因為一句戲言送了性命那可死的太冤枉了。
本因柳如煙接連兩句弄出火氣,準備出手收拾柳如煙的段興,將剛剛抬起的手掌又慢慢的放了下來,微笑著說:“既然‘蛇蠍美人’無意效忠於我,本太子俠義心腸,也不再難為你,隻是……你既已經說了要為我上刀山下火海,那麼我也就不客氣了,你一身內力留著也是無用,不如就給了我吧。”說完剛剛放下的手掌再度抬起,閃電般出手,直接按在了柳如煙的百會穴上。施展“北冥神功”的“吸”字決,同時故意減緩吸收力度,一點一點的吸收柳如煙的內力。
柳如煙感受著內力的緩緩消失,臉上從開始的淡然自信轉變成了驚恐萬分。聲音顫抖的說著:“你……你這是丁春秋的化功大法?”段興依舊微笑回到:“此功非彼功,說了你也不會懂,一會將你內力吸幹,然後點了你的穴道,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再給你扔到‘醉香閣’,‘蛇蠍美人’下半輩子就準備在青樓裏陪男人度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