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溫言和白池一直站在船尾的原因,防護罩便一直沒有關掉,之前被趕回屋的眾人在南宮文軒的‘榜樣’作用下便又一個個的湊出來了。
溫言看得分明,便問,“那是誰?”
“一朵奇葩!”
白池答得毫不猶豫,想了想又解釋道,“不論什麼年代,每個宗門都有那麼一兩個家夥‘與眾不同’,而淩雲宗目前的奇葩便是這南宮文軒。”
“看著倒十分像是個富貴公子。”溫言收回目光,道。
白池點點頭。
“是吧!如果顏再好點就要跟我那個父親樂正楓差不多了。”說到這兒他頓了一下,嗤笑一聲,也不避諱溫言直接便道,“不過雖然兩個人的腦子同樣的不好使,這人卻是傻得可愛怪招人疼的,而樂正楓那就……”
雖未說出,但二人卻心知肚明那後續之語。
白池趁機又講了一些關於南宮文軒的事跡,畢竟溫言現在並不會再一味的呆在玄心宗修煉了,有些人有些事他倒是也該清楚了。
其實南宮文軒這個人說起來並不複雜。
他的靈根並不是太好,資質也並不逆天,如若不然之前也不可能被白池損成那樣,本身也不能幹出那些傻事兒不是?
自古以來可從來沒有修士在非戰鬥情況下從飛行法器上掉下去的情況。
但他能在淩雲宗混出頭,讓這些長老有時候對他睜一隻眼閉一眼,此翻更是得了無邊海秘境的名額,卻並不是因為他有什麼過硬的後台。事實上他跟他妹妹與無數的普通弟子一樣,隻是宗門招人時收上來的而以。
妹妹是天資過人,他憑的卻是大毅力,下的是大苦功。
一如之前其在麵對罡風時隻要能多撐一秒便絕不提前回屋一般,平時南宮文軒此人也是一心修煉。據說這人未築基前三幾日才睡一覺,一次隻睡二個時辰,因此還曾幹過吃飯途中,將飯菜送至鼻子上的事情,被宗門弟子笑了整整半個月。
更有人相傳其走路都在琢磨如何修煉有成,以至於在宗門那就是一個移動的‘柱子’。
實在是如果遇到他你不去饒道,那便同你瞧見前麵有柱子還直走一般,撞上去簡直就是毫無懸念的。
白池越說越覺得有趣,卻咋然聽溫言道,“我知道。”
“……”
“你知道?”白某人一臉不可思異,然後瞬間憶及,“差點忘了,天劫那一晚你還親口說我與傳聞中不同。”
即能知曉他,又怎會沒聽過南宮文軒?
想他自己剛還以為,跟著玄明那種自己都不顧及這些的家夥,溫言對修真界各個門派的新一代人物肯定知之甚少。
但若是如此的話……
“明知故問……”白池低聲報怨。
溫言掃了他一眼,適才道,“之前並未見過,一時沒有對上而以。”還不待白池表示自己明白,他便又道:
“也是因為傳聞不實,與人對不上號的原故。”
白池一愣,“何出此言?”
要知道這南宮文軒可以算是他筆下的一個人物,是他一手‘寫’出來的性格,當時覺得甚萌還得瑟的甩給一眾好友瞧。
隻聽溫言嗤笑道,“那你覺得他現在在做什麼?”
“當然是……”
白池這才反應過來,依照傳聞當中的性格,這南宮文軒此時分明應該抓緊時間呆在屋裏修煉,然而這人卻是第一個走出來的。這分明不符合他修煉狂人的人設,是以忍不住的他又打量了對方一翻。卻正好瞧見後者瞧過來的目光。
朝他笑了笑,似乎想要過來,卻又顧及著他身邊的溫言。
白池這才明白,“他是出來找我的。”想了想,又補了一句,“至於為什麼沒過來,百分百是因為你在這裏。”
“所以傳聞還是沒有錯的。”
白某人堅定他萌萌的人物設定不會有問題,溫言的注意力卻顯然已經變了,“你們很熟?”若不然對方怎麼會找他?
卻不想白池搖了搖頭。
“你知道的。”他說,“裝了這麼些年的鵪鶉,之後的日子還不知道怎麼樣,這幾天我肯定會活得肆意一些。”
“而他,則正好趕上了。”
本身他是準備逼得那兩長老早早開了護罩,折騰折騰那百分百會前來找茬的洛棋,順便收拾幾個同樣不長眼的小家夥。卻是不想會因為一些原因連續兩日隻見得到南宮文軒,這樣從溫言那裏帶出來的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