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不是她出差,就是他出差,兩人一直聚少離多,連好好說說知心話的機會都沒有。
“我們這次過去是後勤裝備例行檢查,那邊都是野戰部隊駐紮,你去不方便,耐心等我回來吧,軍人就是這樣,哪裏有需要去哪裏,服從命令是天職。”葉小舫把晗子抱起來,進臥室。
“幹嘛呀,才八點多,我還想看會兒電視呢。”晗子不肯就範。葉小舫挑眉輕笑:“就剩兩晚了,不能錯過,你不答應跟我結婚,我這心裏拔涼拔涼的,你得安慰安慰我這顆破碎的受傷的心。”
“你個大色狼。”晗子嬌俏的笑,手卻伸過去解他睡衣的扣子。兩人滾在床上,很快進入狀態。
“難熬啊,接下來起碼有二十天得當和尚。”葉小舫一想起去軍演基地就得跟外界隔絕,心裏就一陣陣不情願。
晗子無聲的笑,揪他耳朵:“你可以帶個移動硬盤,下載小電影帶過去。”“呦,我可不愛看那些,膩得很。”葉小舫笑道。
“也是,上學的時候在宿舍裏都看膩了,早就已經進入實戰階段,小電影已經不能滿足了。”晗子揶揄他一句。“實戰好。”葉小舫的動作越來越狂野。兩人不再閑聊,隻剩激情蔓延。
“你們什麼時候出發去基地?”
“後天一早。”
“那你明晚早點回家,我去市場買點菜,做頓好的給你吃,你看都瘦了。”晗子端詳著葉小舫的臉,這些日子以來他像是瘦了許多,兩頰下削,眼眶都陷了進去。
“正好,我明天不用上班,你也請一天假,在家裏好好給我做點吃的補補,在沈陽那些天我真是忙得不行,整天奔波,吃飯不定時不說,也沒人給我做,飯店的菜我又不愛吃。”葉小舫輕撫著晗子光滑的背。晗子親了親他。
葉小舫去大連出差之後,軍演的各項準備工作繁忙,基地的通訊也受到限製,和晗子隻能偶爾靠電話聯係。
得知陳沒回國的消息,時墨言從上海返回北京後,打電話給他,約他出來坐坐。
“新婚燕爾,看上去氣色不錯嘛。”後海某個酒吧包間裏,時墨言打量陳沒一眼,見他雖還是那副淡淡的似笑非笑的神情,眼睛裏卻好像多了點東西,不再那麼冰冷。
“還行,出去度個假,心情就是不一樣。”陳沒知道時墨言約自己出來的目的,轉著心思,怎樣說話才妥當。他和時墨言見麵的事瞞著茜子,就是不想節外生枝。
時墨言握著手中的啤酒杯,轉了轉,裏麵的冰塊冒著一個個氣泡,不緊不慢道:“我跟葉小舫的恩怨,你一向都知道,我也沒有瞞過你什麼,你娶了區晗子的妹妹,她們勢必會懷疑你。”
“她們沒有懷疑我。”陳沒肯定的說。“是嗎?”時墨言聽他語氣如此堅決,倒有些捉摸不透他的想法。
“一個人有沒有在背後搗鬼,騙得了別人,騙不了自己,時間久了總會敗露,我對茜子的心意,她自己知道,即便是對她姐和葉小舫,我也沒有做過什麼能讓他們猜忌的事。”陳沒話裏有話,表情嚴肅。
時墨言心中一凜,盯著陳沒,默然無語。陳沒道:“不該說的事,我一句也不會說,咱倆這麼多年哥們兒,我得勸勸你,有些事兒不是你認為是對的,就真的是對的,很多事情的真相,往往出乎你的意料。
做人還是得給自己留有餘地,太張狂的人,往往沒有好下場,這是我經曆過上次的事之後的領悟。我現在最大的心願就是我老婆什麼時候能給我生個兒子,守著他倆過日子,我覺得很好,至少沒那麼累。”
說完這話,陳沒從衣架上取下自己外套,穿在身上,也沒有個跟時墨言道別,自己先一步離開。時墨言喝了一口啤酒,咬著嘴裏的冰塊,油然而生一股發自心底的疲倦。
作者有話要說:求婚華麗麗的被拒,接下來該腫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