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後趙紅旗用手指著不多不少兄弟:“你們兩給我過來。”
兄弟二人聽到趙總的招呼先是一愣,然後毫不猶豫的走到趙紅旗身邊。
趙紅旗見二人走過來拽著不多不少的衣服把兩人拉倒石桌前指著牌位上的名字劈頭蓋臉的說道:“這裏麵最少有五個人是當初和你爹一起戰鬥過的老兵,在戰場上你爹曾經冒著槍林彈雨不顧安危的救過他們無數次,同樣他們也是亦然,但這並不重要,這裏沒有誰是誰的恩人,他們之間存在的隻有情誼,隻有是信任,他們兄弟間信仰的是同生共死,他們兄弟之間崇尚的是不拋棄,不放棄,隻有他們才稱得上武者,也隻有他們才配稱的上是武者,而他們和我用的是一樣的卑鄙無恥的招式,他們也和我一樣學的是不擇手段,在那個血與火的世界裏隨時都會有一顆子彈瞄準你,在那個你死我活世界裏沒人會和你講究招式的完美,在那個世界裏隻有兩個字生或死,你瞧不起我就是瞧不起他們,你們現在捫心自問,你有什麼資格瞧不起你爹的恩人,你爹的兄弟。”
不多不少麵對趙紅旗的質問一聲不吭,隻是跪在牌位不停的磕頭。
“上次在山道之戰結束後的慶功會上我曾經和你們說過此事,雖然你們表現出了不錯的態度但我知道你們是表麵服軟但心中不忿,當時我也沒有辦法將我的經曆告訴你們,此時此地我再問問你們,服不服?服!不!服!”
兄弟兩人心有靈犀,雙雙站起一臉愧疚的說道:“以往我兄弟二人不知天高地厚,隻知將手中劍耍的威武燦爛才好,更不知哥哥曾經和父親的戰友們一起征戰沙場,馬革裹屍,今日我兄弟二人口服心服。”
張不多作為哥哥更是再次跪倒對著那些遺物淚流滿麵的說道:“諸位前輩英靈在上,小侄對天發誓,無論前輩們躲到天涯還是海角,也不論前輩的仇人是誰,哪怕是一國之主我兄弟二人必將他等手刃,如違此誓,天地不容!!!”
趙紅旗推開兩人又把蔡哆嗦,趙小手四個人拽到石桌前:“我知道你們幾個來曆不凡,不是什麼少掌櫃就是小公主嫡傳弟子接班人,可和我有什麼關係?我也知道你們來這裏的原因可跟我又有什麼關係?你們紅塵曆練,你們百年大比,和我趙紅旗有一分錢關係嗎?”
不知道是被嚇住了還是不屑回答,各人不語。
“在我三八家政這裏隻有兩種人,一種是值得我稱為兄弟的人,一種是要做我兄弟的人。”趙紅旗伸手摟住滿臉肅穆的牛玲瓏,另一首指著石桌上的遺物:“而我的兄弟在這裏,都在這裏。”說罷淚如雨下。
“我也要做你的兄弟。”蔡哆嗦終於說話了,他原本就崇拜趙紅旗,現在知道了當年往事更覺得自己跟對了人,他缺什麼?缺的就是這種有血有肉有情有義的兄弟。
“我哪配?哪敢高攀?我們就是兩個逃兵,兩個舍棄戰友的逃兵,我們有什麼資格和你們這些隱士高人做兄弟,更何況你們這種金枝玉葉。”
看著趙小手似乎要說什麼,趙紅旗搖搖頭:“我知道你要說什麼,我懂,可我是個災星,我的兄弟們都死了,就連玲瓏回來的時候也是身負重傷,要不是當初安德烈那一腳,他現在還是傻傻呆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