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種感情:注定友達以上,戀人未滿(1 / 3)

約定了一次又一次究竟是在食堂還是去後街吃飯;

他請我看電影我嫌他品位夠差,我幫他去圖書館占錯位置他說我傻兮兮。

……

很快聖誕元旦將至,學生會在25號那天開了“雙旦晚會”,晚會後“渣渣小分隊”一起去吃燒烤,烤肉味籠罩著我們的每一根肋骨,以至於誰也分不清到底是在吃油膩還是友情。

距離十二點的門禁僅一刻鍾,我們火速打包回宿舍,然而路過教學樓和逸夫樓之間的鵝卵石路時,燈光驟然熄滅,黑夜用它獨有的香氣蠱惑了我們的腳步,空氣都學會安靜。

每個人心底的小惡魔都通過器官血管傳到喉嚨。

記不清是誰先提議去包夜,興許是鵝卵石真的把我們硌得生疼的緣故,總之幾隻對不上號的眼睛流轉幾圈,大學第一次夜不歸宿正式來襲。

到了地兒,整容第一個去點歌,是我最愛的《浪漫手機》,而我第一時間攤開泡沫飯盒繼續吃燒烤。

如果說燒烤是生而為人的第二福利,那麼聽著整容唱歌吃燒烤,就是第一。

後來每當我不開心,他都會唱歌給我聽,這裏的意思是:我不開心的時候,他都在陪著我。那天淩晨四點的時候,播放機被調成了“原唱”在自己唱,有人選擇蜷縮而臥,有人醒著做夢。

“我們聊天吧?”我發給他。

“聊吧。”

“又是這個梗,真無聊,天快亮了,晚安。”

“晚安。”

我和他的頭靠在一起閉上眼,很快就六點了,我們五個被強行趕出KTV。

而我真正意義上感受到2014年冬的淩冽,就是在那個早晨,通宵後的頭痛欲裂,滿眼充血。

而我和他,在這段微妙的感情裏時進時退,囚禁在彼此的安全範圍內,像極了悟空給唐僧接踵而至畫的金燦燦的圓。

不同的是:唐僧終究耐不住性,踏出了圈去救小妖精,我和整容卻一直做個乖乖駐紮防線的士兵,縱使發絲過耳,依然無恙安然。

沒幾天就要跨年了,我們五個在2014年12月31日的下午就開好兩間房,通宵!

元老去買肉下酒,我們對著電視可勁兒換台,這年的最後老天都不忘記製冷,我指使整容開空調,他乖得很,二話不回就打開了。

我看著機器貓,看得前仰後合,直到電視機顯示加載中,我才覺有些不對……整容一個守著空調下方紋絲不動,而房間內,越來越冷了。

我隔空從一張床跳到對麵的床,奪走他攥著的遙控器,我去,這孩子他竟然開了冷氣!一個海南人在零下的天氣還說自己熱到不行,他還隻穿了一件短袖,盡管他向我妥協,可後來還是三番五次地對著空調“搗鬼”。

元老一回來,我們誰也不管空調的事兒了,狼吞虎咽,看晚會。

我們玩真心話大冒險,我這種智商必然是要輸的,可整容就陪我一起躺槍,而元老手機裏的大冒險可以說是,極度“無聊加惡心”。

約定了一次又一次究竟是在食堂還是去後街吃飯;

他請我看電影我嫌他品位夠差,我幫他去圖書館占錯位置他說我傻兮兮。

……

很快聖誕元旦將至,學生會在25號那天開了“雙旦晚會”,晚會後“渣渣小分隊”一起去吃燒烤,烤肉味籠罩著我們的每一根肋骨,以至於誰也分不清到底是在吃油膩還是友情。

距離十二點的門禁僅一刻鍾,我們火速打包回宿舍,然而路過教學樓和逸夫樓之間的鵝卵石路時,燈光驟然熄滅,黑夜用它獨有的香氣蠱惑了我們的腳步,空氣都學會安靜。

每個人心底的小惡魔都通過器官血管傳到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