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正式行動之前,他要先確認李勝基是不是在這裏,是不是會參加走秀。
站在人群後麵的紮貝德很快就看清了舞台的結構,然後便轉身朝著一個方向走了過去。
由於並不是什麼正規的舞台,因此舞台後方的安保並不嚴密,隻有幾個應該是主辦方的工作人員漫不經心的充當保安的角色,紮貝德輕易的便找到了空子,在無人知曉的情況下溜進了後台。
說是後台,其實就是位於這家服裝店後麵的倉庫臨時改造了一下用幾塊板子隔出了幾個小房間來充當化妝室和更衣室而已。
紮貝德若無其事的查看了幾個房間都沒有發現李勝基的蹤影,就在紮貝德有些懷疑李勝基是否來參加了這次走秀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一個聲音。
“前麵那位,請問你有什麼事嗎?”紮貝德回頭一看,發現一個穿著襯衣,拎著化妝盒的男人皺著眉頭看向自己。
“被懷疑了嗎?”紮貝德看到對方眼中懷疑的神色哪裏還不明白應該是自己剛才挨個查看房間的時候被這個男人發現了,紮貝德看了看四下無人,於是當機立斷突然一個箭步衝了上去,並在身側的左臂小幅度上彎,一記勾拳直接打在了還沒反應過來的男人腹部,同時右手一伸出來死死的捂住對方的嘴將對方的悲鳴塞回喉嚨。
一拳放倒對方的紮貝德直接拖著對方進了旁邊的房間,將對方扔在地上,拍了拍因為疼的痙攣而渾身抽搐的男人,低聲說道:“我隻問你一個問題,你老老實實回答我就不會有任何事,明白了嗎?”
被一拳險些打出翔的男人哪裏敢說個不字,他隻是個小小的化妝師,犯不著為了不相幹的事把自己搭進去。
沒錯,這個化妝師已經反應過來,對方的目標絕對不會是他。
“李勝基來了嗎?”紮貝德低聲問道。
“李勝基?”男人的眼神愣了一下,不過很快就反應了過來,忙不迭的點頭。
果然不是找自己的啊,至於這個男人找李勝基什麼事,就和他沒關係了。
“他現在在哪?”聽到李勝基果然來了,紮貝德繼續問道。
說好的一個問題呢,鬱悶的化妝師悲憤的想道,不過他顯然是沒勇氣來和紮貝德討論這個問題的,他深吸了口氣,拚命的壓住腹部的劇痛,低聲說道:“在舞台後麵那裏的等候區。”
“感謝你的配合。”紮貝德笑著拍了拍對方的臉頰,站起身來正要走,突然又想到了什麼回頭對還癱在地上的化妝師說道:“雖然傷到你有些抱歉,不過我還是希望你不要報警,我是高利貸公司的,李勝基那家夥借了我們公司好大一筆高利貸不還,所以我是來給他點警告的。”
靈機一動的紮貝德的這番話頓時打消了化妝師心底的最後一絲顧忌和疑惑,正如紮貝德所說,這個化妝師確實是打算等紮貝德走了之後報警的,不過聽了紮貝德的話之後頓時便打消了念頭。
在韓國,高利貸是合法的存在,並且不少高利貸公司都有著黑社會背景,甚至高利貸公司本身就是由黑社會成員開設,所以這位化妝師便把紮貝德想象成一名黑社會份子了。
發放高利貸是合法的,收高利貸也同樣如此,所以盡管紮貝德的手段粗暴了些,但是比較清楚狀況的化妝師卻覺得,對方已經算是比較“仁慈”的了。
人家是來收高利貸的,就是報警了也沒什麼用,正是這樣的想法叫這名化妝師放棄了報警的念頭。
看到化妝師的臉色先是露出了害怕的表情,然後又變成了原來如此的表情紮貝德便知道對方是信了自己這番話,於是便不再耽誤,轉身離開了房間。
既然確定了李勝基一會確實會上台走秀,那麼就可以準備行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