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柏忽然明白過來,為何他可以毫無阻礙的救出梁瑜,原來是當時監視的人被南之硯的人吸引了注意力,這才讓他有了可趁之機救出梁瑜。
一切都說得通了,難怪林柏一直覺得自己出來的太過於順利,根本不像是盲的風格,原來是梁舒言早就有了預感...
隻是當初的他沒有想到,盲的人會那樣狠毒的放火,在那麼明目張膽的市區裏,這才沒有想到退路...
“可是父親那麼精明的人,為何沒有預留出逃走的後路呢?”梁瑜提問道。
關乎這一點,她還是不太明白,對於父親那樣運籌帷幄的人,他怎麼會輕易的就被盲的人算計了。
即便是沒有預料到他們的呢人會放火,但是他怎麼會完全沒有給自己和梁家其他的人準備後路...
這根本說不通,因為即使是父親不想逃走,他也絕對不會拿梁家其他的人性命做賭注的...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趕到的時候,的確什麼都沒有剩下了...”
“正因為你當時也覺得不可能沒有後路,所以時隔十幾年他再次找你的時候,你並沒有懷疑他活著的合理性...”林柏補充道。
“是的。”南之硯點頭。
梁瑜垂眸,陷入了思考,對於那場大火,他們見到的都隻是片麵,那裏一定藏著更多的事情解釋這些問題,當中的的疑點太多,他們需要查清楚當年的事才可以。
“當年的事情,一定還有我們都不知道的...”梁瑜緩緩開口。
現在他們暫時解除了危險,她需要找出和這件事有關的所有人,查清楚當中的疑點。
想到這兒,梁瑜腦子裏冒出了之前徐逸提供的線索---徐老爺子簽收的認領書。
他一定也知道些什麼,還有哈維爾,他一直在旁觀整件事,一定也知道點什麼。
既然那個人不來見自己,自己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父親,那便自己查清楚這些。
“對了,你之前說哈維爾沒有出手在旁觀,但是我們之前找過,他並不在工部局...”梁瑜問道。
“他並沒有消失,隻是躲在了暗處觀察情況罷了,除非他自己出現,否則沒人找得到...”南之硯回答。
這是哈維爾的慣用伎倆了,一旦不確定局勢,便會假裝消失,躲在暗處觀察情況,一旦明確了對自己有利的情況,便會出現。
對於這個人,南之硯他們也想過將他一並除了,但是目前還沒有那麼多的精力,光是對付盲的人,已經讓人精疲力盡了。
“那王處長和沈清安他們呢?他們的消失也是做戲?”林柏緊接著問道。
“他們應該不是...他們的消失,應該和梁舒言的計劃有關...”南之硯答。
“計劃?還有什麼計劃?”
“我不是很清楚,為了安全著想,也為了計劃的實施順利,所以我們針對不同的方向製定了對付盲的計劃...”南之硯回答。
梁瑜暗自歎了口氣,看來現在,他們隻能慢慢從徐老爺子那裏查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