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找他吧,你別管了...”主家道。
“是。”
說完,主家讓司機開著車去了一個地方,這裏鬧市當中最為平常的一家餐館,客人不多不少,勉強維持著基本的生意。
主家下了車,直接奔著後廚就去了。
裏麵一個約莫五十歲的人正穿著廚師的衣服炒菜,主家嫌棄的走過去,不滿的看著他。
“你還要在這裏待多久?”主家語氣帶著不悅。
他就不明白了,堂堂一個組織的主首,竟然躲在這鬧市中當起了廚子,給這些無關的人做著飯菜,圖什麼呢?
“永澤來了,你上樓等我一下,我很快就來...”主首親和的說。
主家歎了口氣,無奈的上樓去了。
過了一會兒,主首上來了,他已經換下了衣服,整理的幹淨了些。
“永澤你找我什麼事?”主首問道。
主家看著他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仿佛已經拋棄了組織,融入到了這普通的鬧市一般。
“你準備什麼時候啟用我要的人?”主家有些生氣的問。
主首臉色一下變得嚴肅,“你知道的,第四層是關鍵,我需要考慮謹慎...”
主家冷笑一聲,眼神嘲諷的望著主首,“怕不是舍不得對那個沒出息的臭小子下手?”
主首並不生氣,嘴角扯出一絲壞笑,“要真是這樣,前兩次我就不會同意了。”
“那你到底在等什麼?”主家有些不滿他的謹小慎微。
“最近出的事情太多,我必須查清楚,暗地裏到底有多少人在盯著我們。”主首回答。
“不就是那幾個人,還能有誰?”主家有些不耐煩的說。
主首搖頭,眉頭緊鎖,“我有種感覺,似乎沒有那麼簡單,我總有種梁舒言還活著的感覺...”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冥冥之中有這種感覺,接二連三的案子出現,而且都和盲有斷不開的關係,明顯是衝著盲來的。
可是僅憑那兩個小孩兒,還沒有這麼大的能耐,之前南之硯也並沒有回歸鬼市,因此不太像是他。
主首考慮了許久,總覺得這樣的手段和方式,有一種梁舒言的感覺,但是卻又不是他的行事風格。
“你我親眼看著他慘死在那裏的,說什麼胡話?”主家道,他覺得主首隻是在拖延時間罷了。
主首也解釋不清楚,有些不確定的問,“梁舒言的弟弟,真的沒有異常嗎?”
“沒有,都查過很多次了,什麼也沒有,而且最近消息得知,他命就剩三月了...”主家不耐煩的說。
主首沉思了片刻,徐徐開口叮囑道:“我會盡快啟用第四層,鬼市那邊你盯緊點,別衝動。”
“我知道。”終於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主家回答的語氣幹脆了許多。
說完,主家起身準備離開,臨出門前,他再次好奇的問了一嘴,“你為什麼總是喜歡躲在這種地方呢?”
主首聽完,意味深長的笑了。
“越是這樣的地方,越不會引人注意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