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忻忻瀝瀝。”
窗外的暴雨還在繼續,狂風怒吼著麻木的城市,好想將這礙眼的高樓大廈吹毀,電閃雷鳴,似乎在替狂風呐喊助威。高樓中,燈紅酒綠,浮躁的人群,盡情的揮霍著青春風采。
樓外樓裏,宛如兩個世界,但兩個世界卻又不屑與對方融合。
風雨中,一道黑影裹著雨衣,任憑風雨吹打他的臉龐,他都無動於衷,依舊我行我素,漸行漸遠融入著漆黑的世界,在黑影完全融入黑暗中,天空一聲巨響,金色的閃電劃破黑暗,揭起隱藏在風雨中的可怕。
“嗯哼,無知並非無所畏懼,不明事實往往下場會很慘……”
閃電過後,地麵留下那一堆灰燼,也很快被大雨所衝刷的一幹二淨,一切依舊再繼續……
翌日,清晨潮濕的地麵陰沉的天空,無時無刻不在訴說著這座城市的壓抑。車水馬龍,來來往往無不急促前行,腳步聲,汽車鳴笛聲,占盡了清晨的全部。
“師傅,請問一下,這附近是不是有個叫做四季趣味的地方。”一名戴著眼鏡的青年男子,禮貌的向路人問道。
“四季趣味,好像有一個。”路人稍微想了想,說道:“想起來了,是季叔的店,你一直往前走,看見十字路口,向右拐第一家就是了。”路人指著前路說道。
“謝謝你了,師傅。”青年道謝一聲,便緩緩走去。
路程也沒有多遠,青年隻走了五六分鍾便在交叉口出,看見了“四季趣味”這個地方。
這是一家古老且陳舊的店麵,看那“四季趣味”四個大字已經被歲月侵蝕的黯淡無光,除卻門口的兩座盆栽比較嶄新,其餘一切皆已“飽經風霜”,尤其是門栓之上的那個鏽跡斑斑的鐵鎖。
這樣一家簡樸陳舊的店麵,與周圍那些裝飾豪華的店麵,顯得格格不入,客人也無幾光顧。
青年正在猶豫到底進不進去,忽然之間,一名身穿黑色運動裝的男子快速從青年身邊跑過,青年一不小心沒有站穩,便被男子所撞倒在地。
“沒長眼睛呀。”青年看這那名匆匆離去的男子,心中不禁想到:跑這麼快,趕著投胎去!
拍拍身上的灰塵,青年大步的走進了“四季趣味”,剛入門便有一股濃濃的香味湧入青年的鼻中,青年頓時感到腦部昏沉。
“很不適應吧!”青年的身後出現了一隻大手,輕輕的拍了下,青年豁然舒暢了許多。
“孩子,有什麼事嗎!”青年的身後,是一名大約四十歲左右的男人。一字眉,八字胡,再加上一張國字臉,讓人感覺此人一身正氣。
“請問季無期師傅在嗎。”青年有些疑惑的問道。
“我就是季無期。”季無期看著眼前的小青年,不禁驚訝。
“你是季師傅,那太好了。。”青年有些高興的從胸前取出一封信,“這是我爺爺讓我交給季師傅你的。”寄給季無期。
季無期,接過信後,看了一眼,臉色瞬息皺變,“道三。”一聲呼喊,從內屋走出一名黝黑的青年。
隨後,對這名黝黑的道三說道:“去為師書房將我櫃子裏的匣子拿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