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羅,你這個小人,沒想到你竟然像隻可悲的老鼠一樣,你把你們家的榮耀,都丟到臭水溝裏去了麼,你這樣的家夥,根本不配當貴族。”凱瑟琳大聲喊道。
“我們家的榮耀,我們家的榮耀是被你父親踩入凡塵的,一年前的流火節上,那輛突然出現的馬車會攻擊皇宮,隻是我父親的一時疏忽,為什麼一時疏忽就要被處極刑,不過是我們偉大的陛下要找個人發泄罷了,發泄一下他自己無能,居然連自己的皇宮也守不住的恥辱,說到底,你的父親也不過是個凡人罷了,說到底,他隻不過是個殺死親人奪得皇位的卑鄙小人罷了,對,他就是一個小人,有這樣的父親,你沒資格指責我。”西門這時候眼睛猛地睜開,大聲吼道。
原來這西羅就是當初流火節事件被帝國嚴厲處置的城防官的一個兒子,這一次,惡魔教派侵入帝都,利用帝都監獄裏的瘟疫暴亂,將他救了出來,他以前也是帝都上流社會的貴公子,對皇宮格外的熟悉,帶著一群惡魔教派的信徒,很輕易地就殺死了大部分守衛,並找到了公主,隻是沒想到,凱瑟琳公主睡覺的時候,居然抱著一把劍,她靠著這把劍衝了出來。
“西羅少爺,我們的時間不算太多,您看是不是?”西羅身後一個盜賊問道。
“對了,該死,差點忘了胡卡少爺的大事,這是那個卷宗,我已經找到了,你先叫人帶出去,這件事最緊要,一定不能出問題。”西羅說完,從懷裏拿出一個古舊的黃色文書袋,遞給了那個盜賊,那個盜賊迅速地隱沒在黑暗裏,西羅則重新望向了凱瑟琳,這時候他拔出了劍,這是一柄細劍,他將劍尖對準凱瑟琳,做了個請的姿勢,他實在不能再拖了。
“凱瑟琳,你在哪裏?”下麵的大廳門口忽然傳來一聲大喊,正是法雷特,院長和梅西都是老人,可不好意思在皇宮裏大喊大叫,法雷特對此事倒是一點都不在意,凱瑟琳聽到如此熟悉的聲音,喜出望外,單手一撐欄杆,猛地一翻,竟然跳了下去,哪知道這時候腿上忽然一麻,不禁發出一聲驚呼。
法雷特迅速地閃了進來,一下就托住了凱瑟琳的腰,哪知道這時候凱瑟琳身體往前一傾,本就寬鬆的睡袍呼的一下撐開,一對堪稱豪乳的巨大乳球兔子一般地猛地跳了出來,擠在法雷特的胸口,更是把法雷特眼睛晃的一亮,凱瑟琳的臉一下就紅了,啪的一下重重抽在法雷特的臉上,教皇和梅西宰相,不知什麼時候早已經轉過身去,這公主大人性子實在是有些活潑,他們可不想被拔了胡子。
法雷特急忙也識趣地轉過身去,凱瑟琳急忙轉過身,將睡袍弄好,大聲說道:“還愣在這裏幹什麼,快去追他們,他們要將整個皇宮毀掉。”說罷就搶先追了過去,法雷特一抬頭,這才發現西羅他們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不在二樓那裏了。
三人跟在凱瑟琳的後麵,一邊隨著她趕過去,一邊聽她說事情的經過,原來去年那一場刺殺,毀掉了半個皇宮,那時候胡卡就留下了後手,負責重建的工匠裏,有他安排好的人,在他們修複皇宮的時候,在地下留了一個出入皇宮的入口,他們正是趁著這一次瘟疫,輕鬆就混了進來,皇宮裏的守衛,怎麼會想到敵人會從內部入侵,很容易就被對方攻克了。
“我在意的是那份文書,那裏麵是什麼東西,為什麼他們說那個最重要。”法雷特問道。
“我不知道,那東西應該是從父皇的書房裏拿的,那東西,隻有我父皇才知道是什麼內容。”凱瑟琳說道,法雷特看了一眼梅西宰相還有教皇,他們似乎也知道一點。
四人很快就找到了那處地洞,法雷特搶先就鑽了進去,去到裏麵,這才發現下麵竟然連著地下水道,他隻得讓後麵的隨從去通知廣場上的黑手盡快去封鎖離開帝都的地下水道。
這下麵四通八達,好像有無數的人影,法雷特選擇了一條路,教皇和梅西宰相帶領隨從各選了一條路,凱瑟琳公主原本是被安排回去的,她看了看法雷特走的方向,偷偷跟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