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禦威馳聽到潘曉思喊手痛,一陣擔心,握著她的手,小心翼翼幫她揉著,問道,“還疼嗎?”
“還疼。你看都擦破皮,流血了。”潘曉思忍不住皺起秀氣的眉頭,望向自己的衣袖,袖子上血跡斑斑,是剛才穆怡朵甩她巴掌摔倒地上,弄到的新傷口。
“讓我看看。”禦威馳眼眸一陣擔心,他小心翼翼挽起潘曉思的袖子,看到她手臂劃開一道新的傷,上麵血跡結成了疤。禦威馳一陣震怒,冷森的目光直轉向穆怡朵,製怒說著,“穆怡朵你這個惡毒的女人,為什麼要推曉思,恩?”
禦威馳的目光很嚇人,穆怡朵跌蹌往後退了一步,結結巴巴回道,“我…沒有推她…她誣陷我。”
“誣陷你?那她手上的傷怎麼來的?總不能是曉思自己摔的吧。”禦威馳冷哼著,因穆怡朵的狡辯怒火更大了些。
“威馳,我真的沒有推她…”穆怡朵找不到證據,百口莫辯,焦急地向禦威馳解釋著。
“立刻給我滾,以後,連這棟別墅的門都不許再進,你要是敢踏進一步,我會讓你付出慘重的代價。”禦威馳噙著一絲寒意投向穆怡朵,視線鋒芒而冷鷙,穆怡朵嚇的不寒而栗,轉身倉惶逃離禦家老宅的花園。
禦威馳說完,轉向潘曉思,溫和說道,“我幫你擦藥,以後,穆怡朵再也不會打擾到你。”
然,坐在輪椅上的潘曉思臉色卻是一陣悲傷,她緊緊咬著唇,沒讓眼淚掉下來。
剛才穆怡朵羞辱她的話曆曆在目,她做不到不去計較,不去想。
禦威馳已經是快要結婚的人了,她沒辦法不在意另一個女人的存在。
“不用麻煩禦先生,一點小傷沒什麼。”看著穆怡朵走遠,潘曉思恢複對禦威馳的冷漠。
她抽回被禦威馳緊握著的手,和禦威馳保持一些距離。
剛才她是故意自己從輪椅摔下來的,為的就是氣氣穆怡朵剛才扇她兩巴掌的這口惡氣。
“你們送我進屋。”潘曉思實在不想看到禦威馳,轉身對保姆說道,讓她們推她進去。
“是,潘小姐。”那兩個保姆有些不安,忐忑走到潘曉思的輪椅身後。
“你們去忙你們的事,我會照看她。”禦威馳目光拐向那兩個保姆,俯身將潘曉思抱起,想把她抱回屋裏上藥。
“禦威馳,你放開我。”潘曉思心裏既難受又傷心,麵對禦威馳格外的矛盾。
“利用完你的禦先生,這麼快就想把我丟掉,恩?”禦威馳不顧潘曉思小小的掙紮,抱著她往客廳走去。
“恩?你說什麼?”潘曉思詫異,瞪大猩紅的眼眸望著禦威馳。
他看出來她故意整穆怡朵?
“你那點小聰明還想騙我?”禦威馳挑眉,他早看出來潘曉思的舉動。
潘曉思更加的驚愕,微微低著腦袋,問道,“你…知道我是自己故意摔下來的?”
“當然知道,你從輪椅上摔下來的時候,我就看出來了。”剛才他還為潘曉思爭風吃醋故意氣穆怡朵而開心,可是,看到穆怡朵走遠,潘曉思恢複以往的冷漠,禦威馳瞬間又失落起來。
“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沒話可說,是我故意誣陷她的。”潘曉思緊緊咬著唇,誰讓穆怡朵那麼狠扇她兩巴掌,到現在她的臉都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