驅逐汪公公(1 / 3)

驅逐汪公公

驅逐汪公公

皇帝再次醒來時,頭微微的發暈,他頭一轉,一張緋紅的絕色臉頰埋在他頸窩裏,他怔了怔,昨夜的一幕幕浮現在自己腦子裏,躡手躡腳的坐起身來。

“姬郎…”,她的玉臂搭上他胸口,呢喃的輕吟迷糊的溢了出來。

皇帝心裏強烈的震動起來,自從她的祖奶奶去世後,她便再也沒有這般喚過自己了,心裏的柔情蜜意頓時鋪天蓋地的湧了出來,他輕輕握住她的手,“鳳兒…朕還要去處理政事…你先睡會兒”。

華鳳蘭也困得很,迷蒙的睜開雙眼看了他會兒,強自打起精神將臉依偎進他胸膛裏:“晚上會來瑤華宮嗎”?

皇帝低頭看著她風情嫵媚的模樣,心裏再次燥熱迷糊起來,不由得親親吻了吻她額頭,此時此刻真恨不得從此不要再上早朝了,就這樣朝朝暮暮的陪著他,但僅有的理智告訴他還是不應該這樣,“朕晚上來,朕晚上就來找你”。

“那我燉好湯等你”,她主動仰頭親了親他唇,皇帝心底一片蕩漾,急忙將她推開些,怕打攪她,自己穿戴好衣物離開了寢宮。

這一天裏,莫名的,皇帝竟是連奏折也無法好好的看,腦袋裏總是莫名浮現出華鳳蘭昨晚媚眼迷離的模樣,有時候看著看著奏折裏總會浮現出她的影子,連大臣和他商談政事的時候也仿佛聽到她在耳邊一聲聲的喚他:“姬郎…姬郎…”。

“皇上,臣建言,派輕車將軍前往戴河鎮、壓民變”,鄒丞相抬頭,見皇帝兀自望著某處發呆,忙皺眉連喚了幾聲,“皇上…皇上”?

“嗯”?皇帝猛地回神,“鄒丞相,你說什麼”?

“臣說派輕車將軍往戴河鎮、壓民變”,鄒丞相重複道:“臣認為應當將叛變的人直接殺無赦,然後鞭屍三日,以儆效尤”。

皇帝眉宇深鎖,“朕認為此法子太過狠戾了,現在之所以那麼多人民變起義,無法是對這家國不滿,朕若是以暴治暴,隻會讓百姓們更加不滿”。

“但是若不給那些暴民們警告,他們隻會更加肆無忌憚,民變隻會打壓一次又起一次”,鄒丞相言辭切切的規勸道:“皇上,不要心軟啊”。

皇帝揉了揉發脹的額角,“朕決定了,這次派輕車將軍和吳侍郎一同過去,一文一武,輕車將軍先用武將那群暴民收拾了,然後再想辦法規勸他們,他們會起義,無非是吃不飽、穿不暖,從此處入手,盡量讓他們明白朕的良苦用心,如若他們執意不聽,那就照鄒丞相的法子來”。

“臣遵旨”,鄒丞相告辭離去。

皇帝喝了口茶,從旁邊小山似得奏折裏找出一本打開,餘光突然看到旁邊的楓樹林丹青,這是昨夜他握著她的手一筆一筆畫下的。

不由得將奏折放了放,拿過那張畫紙看了看,一股抑製不住的衝動再次湧了上來,抬頭對旁邊的汪公公道:“擺駕去瑤華宮”。

汪公公一愣,“皇上,現在晚膳時間都還沒到,您今天又沒上朝,還有許多折子沒看完呢”。

皇帝猶豫了會兒,又拿起奏折看了幾本,越看越定不下心神,索性一扔道:“帶回瑤華宮看”。

汪公公見狀隻得出去吩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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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秋後,天黑的比往日早些,華鳳蘭正抱著孩子在湖邊散步,耳邊聽得如蘭還在問晚上吃什麼,忽聽得外麵傳來“皇上駕到”的聲音。

她呆了下,就見皇帝的儀仗從橋那邊過來了,他清俊的容顏逐漸清晰,一眨眼到了麵前,皇帝從儀仗上下來,她上前行禮,皇帝急忙將她扶起來,“鳳兒,快起來,看,咱們的璧兒一看到朕來了就高興的合不攏嘴了”。

華鳳蘭一笑,將孩子交給如蘭,扶著他一道進了瑤華宮,“皇上今日怎麼來的這麼早”。

“朕想你…和璧兒就過來了”,皇帝附在她耳邊促狹的道:“朕今日一整天想你想的連奏折都看不進去,你說你在朕身上下什麼藥了”?

她身體一僵,皇帝刮了刮她鼻尖,“朕知道了,你給朕下了迷魂藥對嗎”?

她嘴角抽了抽,拿開他的手道:“這話該我說才對”。

“鳳兒,你也像朕想你一樣想著朕嗎”?皇帝心底大動,竟抑製不住當著眾人的麵朝她親上去。

“皇上,別這樣,還有人看著”,華鳳蘭嚇了跳,忙攔住他,“璧兒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