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風長喻這副模樣,季以擎哪能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於是二話不說,提槍上馬。
又澀又疼,但卻有滿足感,痛,並快樂著!
隨著每一下推動,船都會在水麵上擺個不停,嚴重影響到季以擎的發揮,他不再動了,打算先讓這欲求不滿的人兒泄了再說。
他非常有技巧,隻是沒幾下,風長喻就敗下陣來。
但他卻還不滿足,還想要更多。
季以擎便抽身而退,讓張全把車開過來。
沒幾分鍾,兩人便上了車,車內有隔板擋著,前麵的人並看不到後麵的做了什麼。
一路上,季以擎的愛撫不斷,惹得風長喻想嬌吟卻又不敢發聲,隻得別在喉嚨裏,難受極了。
好不容易回到了府,兩人並沒有去風長喻的屋子,而是直接到季以擎的房間。
他把人放柔軟的大床上,邪笑著,再一次撲上來愛撫風長喻。
這身子被開發得敏感極了,很快,風長喻又有要泄的架勢。
季以擎卻突然停手了,他道:“我不泄你便不能泄。”
眼看著就要泄了,卻突然被掉鏈子,風長喻難受,可憐巴巴的望著季以擎,難耐的扭著身子蹭。
本以為季以擎會心疼他讓他泄的,誰知季以擎直接對著門外的人說道:“季明,去把之前給姨太太買的步搖拿來。”
“是,督軍。”
吩咐完,又重新投入床事中了。
就在風長喻又一次想要泄的時候,步搖取來了。
風長喻欲眼迷離的看著季以擎手裏的筆搖,細細的一根,不解是用來作甚的時候,季以擎卻握起他的那話兒,將步搖慢慢插進了他的鈴口裏,風長喻頓時繃緊了腳尖倒吸一口冷氣,全然沒了想泄的感覺。
“我說了,我不泄,你就不可以泄。”這是強勢又不容置喙的語氣。
然後,他迅速脫了自己的褲子,就著白玉膏,緩緩侵襲。
他的身子每動一下,手也隨著動一下,就這樣周而複始,很快,風長喻又來了想泄的感覺。
這一次季以擎沒再停手,而是繼續。
這感覺越來越重,但他卻泄不出來,因為鈴口被步搖堵著了。
“哥,饒了我吧。”
風長喻的聲音裏帶著哭腔。
“噓,別說話。”
不知道過了多久,最後風長喻實在受不住的時候,季以擎才拔了那根插在鈴口上的步搖,與此同時,兩人不約而同......
這一晚,風長喻是在季以擎的房裏睡的,第二天一大早,風長喻起來就穿衣離開。
剛出門,就看到張全正朝他走來。
看到張全,風長喻不禁皺起了眉頭。
昨晚回來的時候,他明顯看到了張全眼中的狠毒,所以張全這個時候出現,絕對不安好心。
他笑著走到風長喻身邊,眼裏的陰狠更濃,表情卻顯得十分和善,“少爺,昨晚伺候督軍想必累壞了吧?可都要洗個澡?”
風長喻好奇他想做什麼,便順勢點了點頭。
見魚兒上鉤,張全笑容更為燦爛,“走吧,水都給你準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