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長,你過年回來借那彼岸花露,就是為了去對付老鬼的朋友嗎?”我有些好奇的朝著老道士問道。年前見他回來的時候也沒見多麼開心,還以為在香港不順呢。
沒想到老道士卻是搖了搖頭,又端起一杯酒一飲而盡:“這回那東西更有大用,不是不給你說幹啥用了,是你爸不讓我說。”
我剛想繼續追問,我媽又端著菜從廚房裏出來。回廚房的時候還給我使了個顏色,暗示我跟著她進去。原來我媽喊我是想讓我勸勸我爸他們,別喝那麼多。可是當我再出去的時候,才發現外麵的三個人醉的不省人事,我爸趴在桌子上打呼嚕,王太和窩在沙發上,而老道士則鑽進了桌子底下。
本來還想著晚上睡覺的時候問問林希的事情,現在也隻好作罷。我爸就交給我媽去照顧,好不容易把老道士跟王太和倆人扔到客房,還被吐了一聲,那酒氣衝的讓人都沒辦法在裏麵多待。
剛衝完澡出來在客廳坐著,林希就打電話過來。雖然白天聊了很長時間,但總覺得還有很多說不完的話。林希問我為什麼沒有考試,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去回答,隻能故意引開話題問林希,那個能夠修複吊墜的人到底是誰,有沒有去問她爸媽。
“林希,聽我說,你爸媽要是沒睡的話現在就去問,就說我認識一個朋友是陰梨派的,記清楚,陰梨派,就這麼跟他們說。”既然林希她父母為了林希的事情找遍全國,都找到了美國那邊去,應該對於這個陰梨派也有所耳聞。
電話那頭的林希則是有些不解的問道:“淡然,陰梨派是幹嘛的,能夠修複吊墜嗎?”
“這些以後解釋,你就照我的話去說吧。”林希不知道陰梨派很正常,現在我也不好跟她解釋什麼。
掛完電話我就坐在沙發上等著那邊林希的消息,要找人這邊的幾個不用可惜了,讓林希他們一家去找的話,真的有些困難。
剛等了沒幾分鍾,電話來了,不過說話的不是林希,而是他爸:“淡然對吧,我是林希她爸,你剛才說你知道陰梨派?”
“叔叔,沒錯,我知道陰梨派。能不能告訴我,你們要找的人是誰,說不定我能幫上忙,畢竟我也是林希的同學,不希望她出事。”對於林希她爸打電話過來,還真有些出乎意料,不過也是在情理之中。畢竟陰梨派這個名字知道的人都明白他在這個圈子裏的地位,雖然已經沒落,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電話那頭沉默了好一會兒,才用低沉的聲音說道:“淡然,你現在方便出來嗎,我們當麵說吧。”
聽到這話我也是一愣,大半夜的竟然要出去。不過我還是很佩服林希她爸,為了自己的女兒幾乎什麼事情都願意做。
約好了見麵地方,正準備悄悄跑出去的時候,就被搖搖晃晃出來上廁所的老道士給拽住了。老道士喝多了酒勁兒很大,我怎麼擰都擰不過他,非要讓我把事情說清楚。無奈之下我隻能長話短說,把林希的事情大概說了一遍。
對於林希的事情,老道士也是知道的。不過聽說竟然有人能夠修複那個吊墜,老道士倒是有些好奇,非要跟我一起去見林希她爸。反正這件事兒就是要讓老道士幫嗎找人的,想著一起去也好,說不定當時就能夠想起來一些東西。隻不過,老道士身上的酒味太過難聞了。
外麵的風有些冷,我們並沒有打車過去,而是沿著街道朝著廣場邊上走去。一路上老道士還在吹噓自己多麼多麼厲害,在香港一個人力挽狂瀾,不過風吹著也有好處,老道士的酒醒的比較快,剛才出來的時候還搖搖晃晃的,現在已經差不多恢複正常。
當我們到達廣場邊上的時候,林希她爸已經在那邊等了好一會兒。上次在學校那邊就見過一次,這次跟上次變化不大,隻不過衣服穿的更厚了一些,可能是站的時間長了,臉上凍得沒什麼血色。
見我們過來,林希她爸有些好奇的瞅著我跟老道士,朝著我問道:“淡然,你說你認識的陰梨派人,該不會就是這位道長吧?”
說話的時候,林希她爸的手伸了出來跟老道士握了握手。
“叔叔,這邊有些冷,咱們找個地方坐下來說吧。”我指了指廣場裏麵那家二十四小時開門的西式快餐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