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韓淺再次路過花園的時候發現花園裏種滿了大片鮮豔的牡丹在通往書房的那條羊場小道的兩邊種滿了各種顏色的薔薇。在一片紅裏有那麼一抹與眾不同的亮眼。
路過花園,好像走在牡丹園一般,若是和皇宮的牡丹園比起來,確實沒有皇宮的氣勢滂沱,但是勝在小而精致,在整個兒花園的布局上麵給人一種舒適開闊的感覺,原本以為在走到盡頭的牡丹園在薔薇花倒是有一股調皮的氣息在裏頭。
“這花園打理的倒是不錯。”一旁的蔡嬤嬤聽了眉飛色舞。“是誰打理的?”
蔡嬤嬤這時候自然是非常積極地跑了出來。“是老奴安排的。”她說的很有技巧。
是她安排的。至於是誰種的那些都不重要。
韓淺點了點頭。“讓人去把我書房的院子裏打理打理,那院子總是死氣沉沉的。弄活力些。”
蔡嬤嬤聽了自然是一力將這件事情接下來。累了七天的蕭楨兒躺在硬板的大通鋪上都覺得是一種奢侈的時候蔡嬤嬤便托人告訴蕭楨兒要去給韓淺去打理書房院子的格局。
還要求打理地活力一些。
已經被曬的脫了一層皮的蕭楨兒隻整個兒臉都有些紅。遠遠地看去都有些可怕。這還是戴了鬥笠,塗了曬傷膏的樣子,要是沒有圖曬傷膏一定很恐怖。
半月後希靈收到從韓府發來的密信。“淑妃來韓府體驗人生?如今在給韓府種花種樹。”第一句還是一個疑問句。
希靈也不知道蕭楨兒為何要去韓府,先前還讓自己去調查韓淺。自己實在是不放心所以找了一個密探去調查。
希靈:“……”她也不知道自己的主子為什麼會那樣啊。“你幫我看著點兒我家娘娘,我真的是很擔心她。”希靈咬唇。
那麵無表情的侍衛抿唇,半晌憋出一句話:“我把曬傷給她了。”
希靈愣了一下。立刻感謝。“真的是謝謝您了。”
“我還給了她鬥笠。”
希靈:“……”她低頭從懷裏掏出自己的荷包。翻翻荷包裏頭隻有一兩銀子。
現在主子不在宮裏,也沒有什麼要打點的,自己也確實沒有什麼銀兩。月俸還沒有發下來。
“現在我也沒有什麼銀子,以後有錢了我再布給你。”希靈將荷包連帶銀子一道給了那麵癱侍衛。
收了荷包他轉身直接離開。
在書房看書的韓淺翻了幾頁,他抬起頭看了一眼麵無表情的侍衛。“你今天很高興。”
侍衛:“沒有。”
“今天你總是看天上的月亮。”
侍衛:“月色很美。”
韓淺:“是麼?”
侍衛:“是。”
韓淺:“讓你去調查的事情調查的怎麼樣?”
侍衛撓頭:“皇後娘娘最近約您去涇河茶館一敘。”
韓淺:“恩。”
一日一早,韓淺剛開門瞧見穿著丫鬟衣服的女子甩著鋤頭在院子裏鋤地。
昨日因為太晚所以他就在書房裏睡覺,沒有想到這麼一早,天剛蒙蒙亮就有人起的和他一樣早。
韓淺揉了揉自己惺忪的睡眼走近那丫鬟。“你是誰?”
蕭楨兒剛吃了早飯沒有多久,自然是很精神啊。
她一轉頭。一看,不是那個上次要給她鬥笠韓淺麼?“奴婢叫楊笑笑,您喚奴婢笑笑便可。”前幾日因為自稱的事情被蔡嬤嬤訓斥了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