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斐然繼續說道：“你的出現本來就是一個異變，而你同時去了這麼多地方也是一個異數，所有的異數做合在一起自然就不是異數了，就成了必然。”
秦羽觴看著天空，淡淡的問道：“這麼說來，按照那些人的說法我就不應該存活於這個世上咯？因為我的出現會威脅某些人的利益，所以才會有無窮無盡的人想看到我死，基於這一點，所以他們才造成了當年秦族的慘案，讓我從小就變成一個孤兒？這一切，都是因為我不應該出現才造成的，對不對？”
莫斐然知道秦羽觴心裏很不好受，換做是任何人，隻要是別人說他不應該活著，說他活著就是一個錯誤，心裏肯定不好受，心裏肯定有著極大的怨恨。
但是莫斐然還是點了點頭，表示認可，因為這一切就是這樣的。
秦羽觴冷笑，看著天空中的異象，語氣漠然的問道：“能否告訴我，到底是誰規定這一切的。”
莫斐然搖了搖頭說道：“沒有人知道，但我可以告訴你的一點就是，這一切都是有人操縱的，在你的實力沒有達到一定程度之前，你什麼都改變不了，世人都以為達到了尊帝就會成為這個世界的主宰，但是完全錯了。”
“在此之前我也是這樣認為的，但是龍皇告訴我，達到了尊帝也隻是有了一些離開這個世界的資格。”
秦羽觴心中巨震，達到了尊帝也隻是有了一些資格？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莫斐然的這幾句話徹底推翻了秦羽觴的認知，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秦羽觴以為，隻要達到了尊帝就可以主宰這一片天地，以為隻要達到了尊帝就可以徹底改變這個世界的規則，但是沒想到，大道尊帝也隻是有了一些資格而已。
“這個世界之外到底如何？茫茫宇宙之外到底如何？有了資格又能如何？”
秦羽觴一連問了三個問題，他很想知道這些，他很想知道這一切。
但是，莫斐然搖了搖頭，神色失落的說道：“連我也不知道，就連龍皇也隻是知道這些，至於其他的什麼都不知道。”
突然，秦羽觴意識到了什麼，頭腦當中閃過一絲念頭，但是就是不知道該怎樣去表達，不知道該怎樣去描述。
他似乎知道了什麼，但是又好像不知道。
“輪回是否真的存在？”
秦羽觴是在是不知道該怎樣來表達自己，隻好這樣問。
莫斐然震驚了，或許對於普通人來說這個問題很幼稚，但是，莫斐然知道，這個問題一點都不好回答。
隨著修為的越來越高，他知道某些事並不是受人力掌控的，隨著境界的不斷提高，他知道有些東西真的是說不清道不明，實在是不知道該怎樣去描述。
就像秦羽觴問的這一句，輪回是否存在，對於普通人來說，這個問題其實很好回答，隻有三種答案，第一種人等的答案是存在，第二種人的答案是不存在，第三種人的答案是不知道。
第一種人是相信輪回存在的，所以他認命，不會怎麼抗爭。
第二種人是不相信輪回的，所以他們隻相信自己，認為所有的一切人都能做到，隻要是人達到了某種程度，就可以改變任何東西，所以，這種人會不停的去抗爭。
至於第三種人，則是比第一種人和第二種人高級一點，因為他自己不清楚，所以他才會回說他不知道。
但是對於莫斐然這種層次的強者來說，一直都是避免麵對這種問題的，因為這個問題實在不是一個問題，但是同樣的，這個問題是一個非常難以回答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