匡笑知道天水國,那是靈域南方的中等國家。靈域雖然稱之為域,但是實際上卻是一個穹,甚至比穹還都要大一些。
匡笑想到了離恨清月,難道這是對方的手段?難道對方為了對自己把雪羽和易裳都挾持走了?
但是這樣根本就是不通啊,自己和離恨清月沒有什麼交集,和天水國離恨家族更是談不上有什麼仇怨,這完全解釋不通。
但是手上的這個玉佩該如何解釋?難道這塊玉佩會有假?
雖然這些有些矛盾,但是匡笑還是想到天水國去弄個明白,這一切,都需要一個解釋。
匡笑朝著天水國的方向急速而去。
一天之後,遠遠地看到前方有一輛飛馳的的車馬,正是離恨清月的車馬。
“離恨清月。”匡笑直接大聲吼道。
還在黯然神傷的離恨清月聽到這個聲音心中一喜,他想要見我了嗎?
離恨清月從馬車內走了出來,馬車落到了地上。
“離恨清月,你給我一個解釋。”匡笑冷冷的說道。
離恨清月一愣,本來還感到欣慰的心在瞬間就掉進了冰窖。
“怎麼了?”離恨清月不解的問道。
匡笑冷笑一聲說道:“怎麼了你不知道嗎?你還要演戲嗎?把她們兩個交出來吧。”
匡笑的聲音中帶著冷漠,帶著一股怨恨。
離恨清月不知道匡笑在說什麼,不解的問道:“你在說什麼?我在演什麼戲?她們是誰?”
匡笑冷哼一聲說道:“你還要演戲麼?這是什麼?”
匡笑把那塊玉佩丟了過去,竟然帶著呼呼風聲。
離恨清月心中委屈,實在是不知道匡笑在說什麼又見到匡笑把一塊玉佩朝著自己丟了過來,連忙伸手接住。
離恨清月看了一眼玉佩就認出來了,這正是她們離恨家族的象征,不知道為什麼會在匡笑的手中。
“你怎麼會有我們離恨家族的玉佩?”離恨清月有點迷惑了,對方身上怎麼會有自己家族的玉佩?
匡笑冷笑一聲說道:“承認了就好,既然這樣,把她們兩個交出來吧。”
離恨清月委屈的說道:“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左鋒在一旁說道:“小子,你在說什麼你說清楚,他們兩個是誰?”
匡笑咆哮道:“我離開家的時候易裳和雪羽還在家,等我回去之後就不見了,我家也被你們給毀了,這個玉佩就是從現場找到的證據,難道你們還想抵賴不成?”
說到這裏的時候,匡笑顯然非常的激動,臉色都有點漲紅。
離恨清月很委屈的說道:“這玉佩確實是我們家的,但是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啊,我和你分開之後就走了,也沒有時間去你家,你家裏發生什麼事我們根本不知道啊。”
匡笑有點不講道理的說道:“離恨清月,我不知道這件事是否和你有關,但是這件事必須給我一個交代。”
“小子,你有點過分了,這件事本來就不是我們做的,小公主更是不知道這件事,我們如何給你交代?就算是我們做的,我們小公主憑什麼要給你交代?”右鋒實在是看不慣匡笑咄咄逼人的架勢了,出言嗬斥道。
匡笑聽到對方說“就算是我們做的”這些字眼,心中更加認定就是這些人幹的了。
“果然是你們做的,今天你要是不給我一個交代,要是不把她們兩個放了,誰也別想活著離開。”
匡笑已經認定就是這幾人幹的了,怎肯罷休。
右鋒被氣樂了,說道:“你講點道理好不好?我說的是假設,你聽清楚再發貨好不好?”
“小子,枉你聰明一世,怎地不用腦子想想?如果是我們幹的這件事的話我們還會站在這裏嗎?我們應該早就離開才是。”左鋒進一步解釋道,他說的也不無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