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通的事暫時就不要想了,到時候自然會明了的。”
胡琴兒看到秦羽觴很糾結的樣子,不由得說道。
秦羽觴笑了笑,賤賤的說道:“小妮子,怎麼這麼關心我?該不會有什麼企圖吧?”
胡琴兒沒好氣的瞪了秦羽觴一眼,就不能給著小子好臉色看。
“你是皮癢了是不是?”
胡琴兒相一隻小老虎似的磨了磨牙,惡狠狠地說道。
看著胡琴兒這架勢,秦羽觴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因為這時候,其餘三名女子也都朝著這邊走來了。
“我有點事,你們先聊。”
秦羽觴很“識時務”的逃了,要是再不逃的話,恐怕又要被著幾名女子圍攻了。
秦羽觴躲到一邊,看著這幾名女子,不由得歎了口氣,要是永遠都能保持下去的話那該多好。
秦羽觴和胡琴兒開了幾句玩笑,心中稍稍好了一些,可還是會不由自主的去想那些事。
我的父母,你們還好嗎?我該怎樣去麵對你們?
你們是否還安康?不孝兒羽觴要回來了。
秦羽觴心中百味雜陳,真是不知道該怎樣表達他心中糾結的心情。
父母啊,兒子連你們是什麼樣子都不知道,我該怎麼麵對你們呢?
還有,我該怎樣麵對秦族?他們,會接受我嗎?
這一刻,秦羽觴心裏太突然湧上一種心酸感,自己已經成人,竟然連自己的父母是長什麼樣都不知道,自己的家族,能否接受自己都不知道。
這一切,都該怎樣去麵對,到底要怎樣做?
要是他們不接受我,那我該怎麼辦?
我的父母,你們此刻又在哪裏呢?雖然知道你們尚在人世,但是你們在哪裏啊?
二十幾年來,兒子每時每刻都在想著和你們見麵,但是卻又怕和你們見麵,你們知道嗎?
當年你們為了我承受了太多,被人逼走,現在又在哪裏呢?
不孝兒回來了,不孝兒回來了呀,可是我該到哪裏去找你們啊。
父親,母親,兒子實在是很想你們,可我又不知道該去哪裏找你們?更是不知道該怎樣去麵對你們。
我們的家族會接受我嗎?他們是否會接受我?
秦羽觴心裏非常的矛盾,從生下來就從未見過麵的父母,自己該怎樣去麵對,那個屬於自己的家族,又該怎樣去麵對。
其實,這一切隻是秦羽觴心裏的一個坎兒,要是他能看開,這一切都不算是什麼,可是,要是他看不開的話,這一切都會成為他的心魔。
秦族,屬於秦羽觴自己的家族,但是他們當初拋棄了自己,自己卻擔負著複興秦族的重擔。
這樣一個家族,自己要怎樣去麵對呢?
其實不光是秦羽觴,換做是任何一個人,相信都很難抉擇。
一個當初拋棄了自己的家族,但是自己卻承擔著複興這個家族的使命。
是應該恨這個家族還是應該擔當起自己的重擔?
真的好難抉擇,很難。
對於父母,秦羽觴心中更是五味雜陳,雖然知道自己的父母當初是為了保護自己,是為了整個家族,但是秦羽觴心中還是覺得非常的委屈。
一生下來就離開自己的父母,二十幾年來不知道自己的父母長什麼樣子,突然之間要去找自己的父母,但是當見麵了之後該說些什麼?
說你們當初為什麼丟下我?說你們當初為什麼要把我一個人送到異地他鄉?
這些問題真的是問題嗎?很顯然不是,這一切的一切都是無奈之舉。
之所以會發生著一切,都是因為自己的家族衰弱了,都是因為實力太低的緣故。
這一切應該怪誰?怪當年的那些人?真的該怪他們嗎?
弱肉強食本來就是這個世界的生存法則,難道一隻兔子的父母被老虎吃了,兔子要去怪老虎為什麼要吃自己的父母嗎?
顯然不能,那麼這一切由該由誰來負責呢?誰應該來承擔這一切的責任?
秦羽觴不知道自己次改在想些什麼,反正就是心裏非常的亂,史無前例的亂。
亂七八糟的東西想了很多,但是都不能從根本上解決問題。